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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开开心心每一天,那个梦境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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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清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拍了拍梅秧禾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道:“秧禾,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爹爹尊重你的选择,也相信你的眼光。这桩婚事,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无可挑剔的,所以爹爹觉得,你不嫁不可了。”

原著与长缓缓回到了将军府,门外,齐不眠身姿挺拔,根嫂则满脸堆笑,双手不停地搓着围裙,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而明幽则站在一侧。

当原著的马车稳稳停在大门前,根嫂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她的步伐轻快而有力,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原著轻轻掀开马车的窗帘,优雅地迈出车厢那一刻,“根嫂!”原著微笑着唤道,那笑容温暖而明媚

“怎么样?梅相大人同意婚事了吗?”根嫂迫不及待地问道。

原著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幸福的光芒,“根嫂,这件事情十拿九稳了。”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给根嫂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让她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真的啊!”根嫂听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仿佛连眼角都笑出了皱纹。“太好了,太好了!”她连声说道,双手更是激动得不知该往哪里放。“我这就去准备,一会就去做秧禾姑娘的嫁衣,一定要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

说完根嫂正欲转身,却被长寅温柔地拦了下来,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娘,嫁衣就让府里的绣娘去做吧,您整日整夜地缝制衣物,眼睛哪能吃得消?我可不想看到您为了这些事累坏了身子。”

根嫂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笑眯眯地拍了拍长寅的手背,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辉:“傻孩子,娘知道你是心疼我。但你知道吗?做衣服是娘的爱好,也是娘表达心意的方式,而且自从来了将军府,有长月给开的那些补药,我感觉自己身体硬朗得很,仿佛真的回到了十八岁呢!”说着,根嫂的脸上绽放出了少女般的笑容。

原著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轻启嘴唇,对众人说道:“好了,我们进屋吧,外面确实有些凉意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应和,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他们跟在原著和长寅的身后,向府内走去。

“可是……我总觉得这桩婚事似乎有点黄了的预感呢……”长寅走在原著身侧,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忧虑,他抬头望向原著,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原著闻言,轻轻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长寅,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他先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自信与从容,“长寅,你不必过于担心。”他轻声说道,“梅清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价值所在,也懂得孰轻孰重的道理。”

长寅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还有些不解。“长月哥哥的意思是……”他疑惑地追问道。

原著见状,轻轻拍了拍长寅的肩膀,“我的意思是,虽然外界可能会有种种议论和偏见,但门当户对很重要,梅清若真心待秧禾,自然会排除万难,与我们站在同一阵线,而你作为我长月唯一的弟弟,你要记住你是我长月大将军唯一的弟弟。”

长寅听后,心中的忧虑渐渐消散,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长月哥哥。”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这么想着,将军府的未来真是让人充满期待呢。”明幽走在原著与长寅的身后,步伐轻快,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她抬头望向前方。

“秧禾姑娘温婉可人,与长寅弟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等她嫁进将军府,这府邸里定会增添不少欢声笑语,想象一下,春日里,他们在花园里赏花品茗,夏夜里,一家人围坐在庭院中乘凉谈笑,秋风起时,共赏落叶纷飞,冬日雪落,则一起围炉讲故事……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幸福满满。”

明幽的话语中充满了温情与甜蜜,他继续说道:“而且啊,等他们有了孩子,那更是热闹非凡了,小孩子们在府中追逐嬉戏,长寅弟弟和秧禾姑娘在一旁慈爱地看着,偶尔还会参与到他们的游戏中去,那份天伦之乐,简直是人间最美的风景。”

说到这里,明幽不禁轻笑出声,

长寅听后,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温暖而会心的笑容。

长寅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被明幽的话语点燃了,那些关于未来的美好愿景,在明幽的描述下变得生动而具体,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缓缓展开。

长寅想象着,自己与秧禾手牵手漫步在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春日里,他们在绚烂的花海中轻语呢喃,夏日里,他们并肩坐在树荫下享受清凉的微风,秋风送爽时,他们一同欣赏落叶的舞蹈,冬日雪覆时,则依偎在炉火旁分享彼此的故事。

更让长寅感到开心的是,当他们的爱情结晶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时,那份喜悦将会成倍增长,他想象着自己抱着软糯糯的小生命,眼中满是慈爱与宠溺,秧禾则在一旁温柔地笑着,眼里闪烁着母性的光辉,他们一起看着孩子蹒跚学步、牙牙学语,一起见证他成长的每一个瞬间。

想到这里,长寅的心情变得更加轻松愉快

“我心中已有了盘算,打算趁着开春将你的婚事热热闹闹地操办起来。”原著的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他转头看向齐不眠,继续说道,“而且我还有个额外的打算,想用这桩喜事为得知冲冲喜,看看能不能带来些转机。”

齐不眠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得知”这个名字产生了反应,他疑惑地问道:“给得知冲什么喜?”

原著轻轻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柔和而深沉,“得知的病,我们都清楚,不仅治愈无望,还随时可能夺走他的生命,然而在这绝望之中,我们也不能完全放弃希望。有时候,那些看似迷信的说法,或许能在不经意间成为救命的稻草,我想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妨试试这最后的一搏,万一真的出现了奇迹呢?”

齐不眠听后,沉默片刻,随后缓缓点了点头。

“今晚上吃什么好吃的呀?我可是期待已久了!”明幽俏皮地眨了眨眼。

长寅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饺子!娘说今晚咱们大家一起动手包饺子,过个团团圆圆的夜晚。”

原著听到“饺子”二字,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他的思绪瞬间飘回到了那个遥远的除夕夜,那是他与杳生、原杰以及裴娜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春节。那时的他虽然身处陌生的环境,但身边有朋友的陪伴,让那个春节变得异常温暖和难忘,他们一起包饺子、看春晚、聊天说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然而大年初一一场突如其来的诬陷打破了所有的宁静与和谐,原著至今仍记得那一刻的震惊与无助。

想到这里,原著轻轻摇了摇头,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暂时抛诸脑后,“饺子好啊,那可是家的味道。”他笑着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温暖与期待。

“长月哥哥也喜欢吃饺子吗?”长寅听到原著提到饺子,不禁好奇地问道。

原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我其实更偏爱菜花。”

“菜花?那是什么?”长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更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食物,在他的认知里,似乎并没有这样一道菜能与饺子相提并论。

众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齐不眠的屋前,他们停下脚步,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在询问彼此接下来的打算。

原著问他们:“你们一会要做什么?”

“我还不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明幽首先开口。

齐不眠和长寅也摇了摇头,表示他们同样没有明确的计划。

“那你呢?”齐不眠转头看向原著。

原著微微一笑,“我暂时还不想管那些烦心事。大过年的,我只想开开心心地过个好年。”

实际上原著的内心远比表面展现的更为复杂与沉重,他并非真的能够完全摒弃那些纷扰的烦心事,只是在这难得的团圆时刻,他努力地将它们暂时搁置一旁,希望能享受片刻的宁静与欢愉,然而现实却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束缚,让他无法彻底逃脱。

那些烦心事,如同暗夜中的猛兽,时刻窥视着他,准备在他最不设防的时候扑上来撕咬,原著深知自己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任由对方一步步逼近,直至威胁到自己和他所珍视之人的性命,他必须采取行动,哪怕这意味着他要再次踏入那片充满荆棘与危险的领域。

对方的行为已经越来越过分,简直是蹬鼻子上脸,毫无顾忌,原著可以感受到那股暗流涌动的威胁,它像一把锋利的刀,悬在他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他明白如果继续坐视不管,那么失去的不仅仅是个人的贞洁或尊严,更可能是他以及他身边这些无辜之人的宝贵生命。

想到这里,原著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深邃他不由得叹口气

“怎么了?你最近总是唉声叹气的,好像心里藏着许多重担似的,是不是很累啊?”长寅注意到原著脸上难掩的疲惫之色,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原著轻轻叹了口气,“嗯,最近确实烦心事比较多。”他简短地回应道,。

长寅见状,心中虽有诸多疑问,却选择了沉默,他明白有些事情原著或许并不愿意轻易透露,更不愿让身边的人为他担忧。因此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用眼神传递着无声的支持与理解。

其实长寅一直对原著被抓入天牢感到好奇,而且他在天牢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但关于那段经历的具体细节,他却一无所知,他向周围的人打听过多次,包括齐不眠在内,但每个人都似乎对此讳莫如深,不愿多谈,更多的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缘由和经过,这更让长寅感到困惑与不安,他担心原著是否还在承受着那段痛苦记忆的折磨。

他仔细观察着原著,发现自从天牢归来后,原著整个人都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精神焕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深沉与忧郁,笑容也变得少了许多。

“好了,大家晚上包饺子的时候再叫我吧,我现在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原著说完这句话后,对着围在他身边的众人轻轻挥了挥手,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随后他转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回到屋内,原著轻轻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原著的目光落在床榻上安然沉睡的白胶身上,此刻正保持着人形,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切烦恼都与它无关。

原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样的宁静时刻对他来说,实属难得。

然而原著并没有立刻上床休息。尽管外面天气寒冷,寒风凛冽,让他有些不想动弹,但原著的思绪却异常活跃,他走到窗边,轻轻拉开一条缝隙,让一丝冷风带着外面的清新空气涌入屋内,他凝视着窗外即将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暗自思量。

如果天气不是那么冷的话,他真的很想去除妖阁走一趟,他想知道自从谢从幽离开后,除妖阁是否还保持着往日的模样?那些除妖师是否知道谢从幽叛变了,亦或者是否有谢从幽的同党?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在除妖阁中寻找一些关于谢从幽与妖怪合作的蛛丝马迹。

这个念头一旦在原著的心中生根发芽,便如同狂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却又难以熄灭,他深知此刻即便是躺在床上,也难以逃脱那纷扰思绪的纠缠。他的心中仿佛有千头万绪在交织,左思右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于是原著索性放弃了挣扎,坐到了床榻之上,屋内炉火正旺,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温暖与安宁。他感受到一股暖意从脚底升起,逐渐蔓延至全身。

感受到这份温暖,原著轻轻地脱下了厚重的衣裳,只留下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衣,他轻轻地绕过沉睡中的白胶,躺在了床的里侧。

白胶的呼吸均匀而宁静,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它无关。原著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与平静。

只见天色开始变得阴沉起来,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会有一场大雪倾盆而下。而此刻正是下午时分,阳光被云层遮挡,屋内显得更加昏暗而宁静,原著知道这样的天气最适合睡觉,尤其是在过年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更应该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尽管他的脑海中还在不断地回放着那些烦心的事情,但原著还是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睡眠上来,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这片宁静与温暖之中。

于是在炉火的陪伴下,在白胶的守护中,原著渐渐地进入了梦乡。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

这是一个很漆黑很漆黑的梦境。

原著的梦境再次将他引领至那个神秘而诡异的场景之中,这一次那四肢被毛茸茸泛着微光绳索捆,身子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悬空的低着头的男子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如同被月光精心雕琢的剪影,静静地悬挂在一片虚无之中。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梦境中的距离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近了,原著发现自己与那男子之间的距离不再是遥不可及的百米之遥,而是缩短到了仅仅五十米,这样的变化让他感到既紧张又好奇,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

然而即便距离如此接近,原著依旧无法清晰地看清那些男子的容貌,他的面容被一层淡淡的雾气所笼罩,如同隔着一层薄纱,让人无法窥见其真容。

至于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样式,原著同样无法辨认。

原著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他试图靠近那些男子,想要一探究竟,但每当他迈出一步,那男子就会相应地后退一些,始终保持着那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个梦境让原著感到既困惑又着迷。他不知道这男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之中,但他能感觉到,这男子与他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联系,一种他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纽带。

随着梦境的深入,原著的心跳逐渐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原著迫切地想要开口询问,但当他尝试张嘴说话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只能做出张嘴的动作,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胶在朦胧的睡意中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眸里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倦意。他侧身一看,只见原著静静地躺在自己身旁,呼吸均匀而深沉,显然正沉浸在梦乡之中,昏暗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原著的脸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安宁。

白胶的目光温柔地停留在原著身上,他注意到原著的眉头紧锁,仿佛正被什么烦心事所困扰,他轻轻地伸出右手,想要抚平那紧锁的眉头,然而就在他的右手即将触碰到原著肌肤的那一刻,原著突然开口说起了梦话。

“菜花?菜花?”原著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呼唤着一个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的人或物,“你是菜花吗?真的是你吗?菜花……”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渴望与期盼,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白胶听到“菜花”这个名字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它对于原著来说意味着什么,但从原著那颤抖的声音和紧锁的眉头中,他能感受到那份深深的情感与思念。

正当白胶想要仔细聆听时困意却再次袭来,无情地夺走了他的清醒,他的眼睛渐渐合上,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菜花?菜花是谁?长月我醒了你会告诉我吗?

原著猛然惊醒,他坐起身来喘着粗气,他似乎做了一个即恐怖又不怎么美好的梦。

原著猛然间从梦中惊醒,身体不由自主地坐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那颗因梦境而狂跳不已的心,梦境中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那些恐怖而又复杂的画面如同锋利的碎片,在他脑海中不断切割着,让他感到既恐惧又迷茫。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白胶,只见他侧身躺着,脸朝向他,白胶的呼吸均匀而悠长,显然并未受到他惊醒的影响。

原著看着白胶这副安然入睡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原著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心中的烦忧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没想到一沾床便沉沉睡去,而且这一睡还做了如此不可思议的梦。他仔细回想着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或启示,但那些画面却如同迷雾一般,让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突然一个念头在原著脑海中闪过,这个梦,他似乎以前也做过,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正当原著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以为自己的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再也无法入眠时,一股莫名的困意却悄然无声地再次席卷而来。

原著感到自己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他试图抵抗这份突如其来的困意,想要保持清醒,继续思考那些困扰他的问题,但身体却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逐渐放松下来,不再听从大脑的指挥。

原著缓缓地躺回到床上,身体与柔软的被褥紧密贴合,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让黑暗将他完全包围,他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只是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睡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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