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原着在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山里,他看看这次能不能遇见菜花的本体,他记得菜花是明幽的使徒,也就是说菜花出生于老爷山,且按照菜花未来的年龄和明清当山神的时间来算,菜花就应该差不多该出世了,这样的话他就有那么一丝丝机会去遇见菜花,心里就有那么一丝丝希望支撑他活下去,现在的他没办法回去,也没办法死去,所以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寻找,寻找到直至遇见为止。
原着在老爷山中不知疲倦地走了一遍又一遍,他每一步都踏出了对菜花深深的思念与渴望,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斑驳地照在他的身上。
原着的足迹从山巅到谷底,从密林深处到溪流旁,他仿佛要将整座山都踏平一般,只为寻找那一抹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仔细地搜寻,却始终未能发现菜花的一丝踪迹,每一次的失望,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他的心头狠狠地划上一道口子,让他感到无比的痛楚。
于是每当感到疲惫或绝望时,原着便会低头看看自己右手手腕上的玉镯。那玉镯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轻轻地抚摸着它,心中默念着菜花的名字,期待着奇迹的发生,然而每一次的期待都化为了泡影,玉镯依旧静静地躺在他的手腕上,没有任何异样。
“看来我是找不到你了,”原着轻声叹息,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景色,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林间,瞬间便来到了自己房门前。
就在这时原着注意到衣领口中传来微弱的动静,低头一看,原来是白蛇轻轻探出了脑袋,原着意外发现它身上的布条上渗出了一丝血迹,这一发现让他心中一紧,忘记了白蛇还有伤势。
原着轻轻地将白蛇的脑袋按回衣领口里,随后他转身离开了将军府,然后朝着药铺走去。
来到药铺门前,原着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木门,随着门扉缓缓开启,一股浓郁而复杂的药香瞬间扑鼻而来,那是由无数种草药交织而成的独特气息。
踏入药铺,原着的目光立刻被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药师所吸引。老药师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青衫,面容慈祥而威严,正坐在柜台后的一张古朴木椅上,双手灵巧地操控着石磨,专注地研磨着手中的药材。
原着缓缓走上前去,脚步轻盈而恭敬,他微微欠身,随后他轻声说道:“老先生,我想要一份能够治疗动物的草药,特别是针对那些被捕兽夹夹伤,伤势严重甚至可见骨的情况。”
老药师闻言,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睛缓缓抬起,在原着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他仔细地打量了原着一番,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以示应允。
“伤可见骨,那可非同小可。”老药师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他转身走向货架,那步伐虽显缓慢却异常稳健,来到货架前,老药师开始仔细地挑选起草药来。他一边挑选,一边向原着解释道:“治疗这样的伤势,需要用到一些具有强大愈合能力和止痛效果的药材。这些药材有的能够促进伤口的愈合,有的则能减轻动物的痛苦。”
说着老药师已经挑选出了几味关键的草药,并将它们一一放在柜台上,他指着这些草药,向原着说道:“这些草药研磨成粉,然后洒在伤口上即可,七日之后见效。”说完后便颤颤巍巍的开始包装。
原着听完后说道:“那您再给我拿一个研磨药材的东西吧,我一并付钱。”
老药师点点头,包好药材后去后院给原着拿了工具,原着付了钱后拎着几包药材和工具走出药铺。
外面阳光正好风不燥,天空湛蓝如洗,几朵白云悠然自得地漂浮着,缓缓步入了将军府的大门,刚跨过门槛,原着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站在院中的长寅所吸引。
“你可回来了,长月哥哥,”长寅看见原着出现在门口,他快步走上前,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开心与激动。
“你在这做什么?”原着走进院子,目光温柔地落在长寅身上。
这时长寅的眉头微蹙,关切地问道:“那么,昨日你去哪了?”
原着微微一笑,没有立即回答。他转身看向刚刚走过来的男下人,示意他过来,男下人见状,连忙上前几步,恭敬地等待着原着的吩咐。
原着将手中的药材和研磨工具递给男下人,并郑重其事地说道:“切记,这些药材需要研磨成粉,然后装入瓶中。”
男下人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接过药材和工具,行了礼之后离开。
“怎么?府上出了什么事吗?”原着眉头微蹙看着长寅。
长寅闻言,轻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昨天一天,那个张公公就像被什么催着似的,来了好多次,几乎快把将军府的门槛都给踏平了,他每次来,都是急匆匆的,一进门就问你在不在。我告诉他你不在府上,本以为他会就此离去,可没过几个时辰,他又会再次出现,依旧是一脸焦急地询问你的下落。”
说到这里,长寅轻轻摇了摇头,他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但仔细一想或许不是张公公执着,而是他背后的皇上太过执着此事了吧。
原着闻言,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这样啊,以后他一来你就说我不在,你说你也不知道我在哪。”原着对着长寅微微一笑。
长寅闻言,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下了。
接着原着话锋一转,关切地问道:“对了,你母亲呢?”
长寅的笑容更加温暖了几分,他回答道:“母亲在厨房学做饭呢。”
原着闻言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他转头看向长寅,好奇地问道:“那你呢?在这等我不会是为了说这事吧?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长寅听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几分,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其实……我确实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说着他走到原着身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什么事情?”原着闻言,眉头微微一挑,他看向长寅。
长月轻轻咬了咬唇,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地说道:“就是……我想去除妖阁学习。”
原着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轻叹一口气,说道:“唉,我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个啊,当然可以,除妖阁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可以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你直接进去找谢从幽跟他说此事就行,他会安排的,你无需顾虑我的意见,只要你觉得这是对的,就放心去做吧。”
长寅感激地看着原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好好努力的。
然而就在这时,原着的衣领口处突然蠕动了几下,吸引了长寅的注意。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指着原着的衣领口问道:“哥哥,你衣服里有什么?怎么会动?”
原着闻言,低头看向自己的衣领口。只见一只白蛇的脑袋缓缓地从衣领的缝隙中钻了出来,它那晶莹剔透的鳞片在阳光下微微闪烁着光泽,白蛇的脑袋上缠着布条,布条随风轻轻摇曳。
“这布条怎么掉了?”原着见状,立即说道,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白蛇的脑袋。
原着小心翼翼地将白蛇从衣领中取出,他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将白蛇轻轻放在石桌上,缓缓说道:“这是我在一次进山时偶然遇到的,这只小白蛇被捕兽夹紧紧夹住了身体,我把它救了出来,原本以为救下它后,它就会自行离去,没想到它却一直跟在我身后,无论我走到哪里,它都紧紧相随,我想这大概就是缘分吧,于是我决定收养它。”
在长寅专注的注视下,原着开始为白蛇缠绕起布条来,他手法娴熟,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白蛇,原着心里想到,虽然外面的布条却不小心开了,但好在里面的伤口没有露出来,也没有感染的风险。
“长寅,你去厨房弄些生肉来,顺便看看我的药磨好了没。”原着的声音温和的说道。
长寅闻言,立刻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或逗留,他迅速转身,脚步轻快地走向厨房,他直奔存放生肉的区域,精心挑选了一块色泽鲜红、纹理清晰的生肉,拿到生肉后,他转身走向存放药材的地方,那里有几个下人正在忙碌地磨着药粉
长寅回到原着身边,他递给原着手中的生肉说道:“哥哥,药还没好,我跟他们说磨好了送你房间里。”
“嗯,”原着轻轻应了一声,接过长寅递来的生肉,他将生肉放置在石桌的中央,那鲜嫩的肉质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随后他缓缓坐在石凳上,身姿挺拔而优雅。
长寅见状,也微笑着坐到了原着的身旁,他双手轻轻交叠放在膝盖上,目光温柔地落在白蛇身上。
白蛇缓缓来到生肉面前,只见白蛇张开它那小巧而锋利的嘴,轻轻咬住生肉的一角。随即白蛇毫不费力地将生肉吞进了肚子里,连一丝肉渣都不剩。
“这小家伙真能吃啊,”长寅惊叹地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中满是对白蛇惊人食量的惊讶,他只觉得自己刚把生肉放在石桌上,转眼间白蛇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吞入腹中,整个过程之快,让他几乎来不及反应,只留下白蛇满足地舔舐着嘴角残留的肉汁。
白蛇在享用完美食后,似乎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惬意,它缓缓调整姿势,肚子朝上慵懒地躺在了石桌上,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吃饱喝足后正在享受午后阳光的小猫咪,它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白蛇这副模样,长寅不禁再次惊呼出声:“哥哥,这家伙一顿吃这么多肉,一天三顿这还了得啊!”
原着闻言,微微一笑,他轻轻拍了拍长寅的肩膀以示安慰,他轻声说道:“放心吧长寅,我将军府还能供得起他的。”
听到原着的话,长寅心中的担忧这才稍稍减轻了一些。
“好了,这几日我太过忙碌,我先去休息了。”原着的声音中略带着疲惫。
说完这句话,原着轻轻弯下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躺在石桌上的白蛇抱了起来,白蛇似乎感受到了原着的温柔与呵护,它并没有丝毫的挣扎或抗拒,而是顺从地蜷缩在原着的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原着温暖怀抱。
原着抱着白蛇,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回到房间后,原着轻轻地将白蛇放在桌子上,他在等下人给他送药。
现如今,时光已悄然滑入了下午的某个模糊时段,阳光斜洒在院落中,为这居所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具体什么时间原着也不知道,在这里生活了两千年了,原着还是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过了约莫半刻钟,就在这时,响起一阵轻柔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原着微微一怔,起身走向房门。
随着原着缓缓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位婢女,婢女双手稳稳地端着一个精致的木质托盘,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七个小巧的白色陶瓷瓶,每一个瓶子都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原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些陶瓷瓶所吸引,他微微低头,婢女见状,轻声细语地解释道:“大人,这是您要的药粉,”说着她轻轻地将托盘递向原着。
原着闻言接过托盘,对婢女点头致谢,并示意她可以退下了,婢女微微欠身,行了个礼后便转身离去,留下原着独自站在门前。
原着轻轻地将房门合上,转身走到房间中央的桌子旁,将手中的木质托盘稳稳地放在了桌面上,此时白蛇白银色的身躯在桌面上缓缓盘踞,原着面对着白蛇坐下来。
“一会我要给你换药,有点疼,你不要乱动。”原着的声音很轻柔。
白蛇似乎真的听懂了原着的话,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领会的光芒,随后便更加安静地伏在桌面上,仿佛是在等待着接下来的治疗。
原着见状,他把椅子往前移了移,然后开始处理白蛇的伤口,他先是轻轻地触摸着白蛇的伤口上的布条,布条上有一小片干涸的血渍,白蛇感受到原着的触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原着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缠绕在白蛇身上的布条,动作轻柔着,他一边解开布条,一边轻声安抚着白蛇:“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随着布条的一圈圈解开,白蛇的伤口逐渐暴露在了空气中,那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不过在那道曾经深可见骨的伤痕之上,如今已经长出了鲜嫩的血肉,它们以惊人的速度覆盖着伤口,原着从未见过如此迅速的愈合,一个普通的动物怎么会有这么快的愈合速度?
于是原着抬头望向白蛇,他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要通灵识了?还是说你现在已经有了灵识?”只有通了灵识的生灵才会有愈合能力且法术也会随着年龄以及修炼而增长。
白蛇缓缓抬起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静静地与原着对视着,它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见状原着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他觉得这个事情并不需要立即得到答案,于是他转而拿起桌面上的一个小白瓶,动作轻柔地打开了瓶盖。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原着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撒在白蛇的伤口上,药粉刚一接触到那新生的血肉时,迅速渗透进去,为伤口带来丝丝凉意与疼痛,白蛇不由自主地吐了一下信子,然而它并没有退缩或抗拒,而是更加信任地任由原着为它处理伤口。
看着药粉已经均匀地覆盖在伤口上,原着心中稍感安慰,他感觉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如果继续用布条缠绕伤口,很可能会因为不透气而导致伤口恶化。虽然它有愈合能力,相比之下那些愈合能力它的能力有点慢,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让白蛇的伤口暂时露在外面,透透气,以便更好地恢复。
“好了,我就不给你包扎了,让伤口透透气,这样好得更快。”原着边说边将小白瓶的瓶盖稳稳地盖在瓶口上,确保密封严实,他坐正身子目光温柔地落在白蛇身上,随即他又细心地嘱咐道:“但是啊,你得注意别躺着了,伤口直接挨着地面或者其他不干净的东西,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白蛇似乎完全理解了原着的话,它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一刻,原着更加确信此时白蛇一定是处于灵识边缘,通不通灵识已经无所谓了,现在的它有了自己的意识了。
看着白蛇如此通人性,原着轻声说道:“你一直跟着我,不离不弃,这让我很感动。所以,我决定正式收养你,那么你有名字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白蛇闻言,再次摇了摇头,表示它并没有名字。
原着见状,不禁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灵感:“我不知道你是男生还是女生,但看你这一身洁白的鳞片,摸起来又冰冰凉凉的,像是果冻一样,不如……就叫你白胶吧?你觉得怎么样?”
原着边说边询问白蛇的意见,而白蛇似乎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它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用力地点了点头,那模样仿佛在说:“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谢谢你!”
“好,从此刻起,你就叫白胶。”原着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然而在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他的心中却莫名地涌起一股熟悉感,仿佛这个名字在记忆的某个角落被轻轻触碰,激起了层层涟漪。
白胶听到原着给它取的新名字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它本能地想要靠近眼前这个人,于是缓缓地向原着爬去,似乎想要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然而就在它即将触碰到原着衣物的那一刻,原着却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却坚定地制止了它。
“别,你身上有伤,等伤好了再亲近也不迟。”原着的声音很温柔。
白胶闻言,虽然有些失落,但它还是乖乖地听原着的话停下了动作,只是用那双灰褐色眼睛继续注视着原着。
原着看着白胶乖巧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随即一阵饥饿感悄然袭来,提醒他已经多日未曾好好进食,而且那单调的腥味早已让他忘记了美食的滋味,想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桌子上那个不起眼的果子上。
那是一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果子,外皮略显粗糙,颜色也不甚鲜艳,原着没有多想,直接拿起了果子,轻轻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吃完果子后,原着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
“我要去睡了,傍晚时分我还要去找沈枢商议一些事情。”原着轻声说道,他缓缓站起身,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白胶身上。
只见白胶正静静地趴在桌子上,那双眼睛此刻正看着原着,看着白胶这样趴着,原着感觉它有些可怜,于是原着动作轻柔的且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白胶,生怕弄疼了它。
将白胶捧到床边后,原着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让白胶睡在床边的一个软垫上,他轻轻地放下白胶,又细心地调整了一下软垫的位置,确保白胶能够舒服地躺下,做完这一切后,原着自己则睡在了里面紧挨着墙壁,以便更好地不碰到白胶。
躺在床上,原着侧身面向着白胶,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微蹙的眉宇间,映照出他内心深处的思虑与筹谋,他的眼神时而凝视着白胶那安静的睡颜,时而又飘向远方,在的他脑海里想着傍晚找沈枢该干些什么,首先要问案情进展,其次问有没有新案子发生,随后看看尸体和作案现场,再看看那些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