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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张祈山和张星官年纪差不多大,看起来20多岁的样子。
刀客是20岁左右,直接去了长沙发展。
二月红现在18岁,初登台,一炮而红。
齐恒设定是16岁,解九15岁。
小橘子大慨五六岁的样子吧!
无老狗也是几岁!】
江南念不过才来了星城一天,外面禀报说红家班主、齐八爷和解九爷都携了公子来府上拜访。
张府内大小事务,俱交与张母一手调度。
她亲自接见,几人坐在堂屋内饮茶七拐八弯地说了一会子话,终于把来意讲出来。
张母约莫猜得出她他们的来意,“女孩子家家总要梳妆打扮一番,不如改日再来?”
她这话原就是推辞,那小人指不定还没起床呢!
三人口中只道不忙,等着就是了。
原本江南念想推说自己不在府上,又觉得左右无聊,不如会一会,便被张海楼伺候起身着衣喝了一盏燕窝才出来。
张母得了她过来的信息,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忙吩咐:“让厨房上夫人喜欢的吃食,不要面食,米酒不放红糖使些玫瑰卤子…”
一时,张母让三位公子陪着刚出来的江南念用些小食。
她坐在桌前,手里拈着快蒸小米糕,吃得正专注的时候,瞧对面三人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想吃糕点自己拿呀,真是莫名其妙。
“小月亮忘了我吗?昨日还一針千金,今日就不认得了?”
“你…你是那个漂亮的美人儿?”
二月红闻之一笑,小月亮还是这般可爱。
“是,小月亮喊红官即可。”
“哦。”
“你们又是谁?”
“我是齐恒。”
“我是解九。”
江南念性子好热闹,素喜鲜活,爱说爱笑,对于故人之子倒也没有什么抗拒之心。
再说都是美男子,她也不烦他们。
进食后,江南念方去了待客堂屋,单领了张海楼一人入内,其余人等皆在外等候。
红父起身不以她是小辈先行了大礼。
红父陪笑道:“多年前,多谢张小姐为我们红家班张目。日后,若是想听戏了只管差人来点戏。我儿红官任由你差遣,莫敢不从。”
那一年,幸好他们被王府人护送了一程。
可不曾好好与她致谢,匆匆一面不想多年后才有机会亲自道谢。
后来,他的师弟在京城中得罪了贵人,废了嗓子打断了腿也无处可申冤。
他们红家班一干人等确实承了她的情,这些年一直不曾忘怀。
江南念微微颔首,示意他不必多礼。
“红班主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无足挂齿。”
红父承上礼单,退后回坐。
齐父见红父道谢完毕,忙拉了一把呆头呆脑的齐恒上前。
他朗声道:“当年,老夫应老佛爷之命为小姐荞算,贵人命格与那唐朝武皇命格相似。我遭了反噬,得小姐相救。才能安然回故地成家育有一子,小可身家勉强可维持温饱。无以为报,犬子胜在听话嘴甜,便抵给小姐做个随侍。”
他摸着胡须心里暗里感叹:儿啊,我就差明说了。你白日端茶倒水,晚间温被。为父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后面靠你自己了。
齐父袖中手指不断算着,暗忖道,这福运之女来了,自己心心念念之事,不说七、八分,总有三、四分准了。
齐恒也是闻言知意,微红色脸拱手行礼,“齐恒唯小姐命是从,甘愿侍奉左右。
张海楼听着听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要不是族长耳提面命的多次提醒,他早就拐了她离开这里。
可他不能,这是她的故人,是她自己的选择。
江南念好奇地打量二月红和齐恒几眼,也没推辞这么好玩有趣的美人儿。
解父最后上前呈上一纸礼单,随之还有一本书册。
他言:“张小姐可还记得,我们的相遇?”
江南念微微颔首,“嗯。”
解家主忙道:“小姐为万民之心,解某万不敢小瞧。那一年我变换了小姐赠予的各色财物购买了粮食药材,沿路有官员应御赐之物派遣人员押送。拯救了万万民众,解某不敢居功。万民伞承与宫中贵人,细说了小姐的善心。”
“解家因此得了宫中赐予的积善之家的牌匾,这都是小姐的功劳。”
“那些因小姐良善之心得救的万民在家自愿为你供奉生祠,解某亦为小姐建祠立像多年。”
他携了解九上前,“我观小姐相貌有变,不日让人重新更换神相。我家小九可带小姐一观,不知贵人可愿前往?”
那少年解九含笑上前,口中轻轻道:“张小姐…”
江南念正觉无人陪伴游玩,随口一言:“也无不可。”
没想到当年随手所作之事,得了这么一番好机缘。
万万民的愿力,正是她需要的。
至于他们几人的小心思,也无伤大雅。
几位父亲见此间事了,留了几位公子陪伺在侧拱手告辞离去。
张母让府里仆妇丫鬟伺候着领他们去园子,预备上香薷饮,几十碟各式果子点心…
江南念又问了几人的年龄,除了她与二月红年龄相仿。
余下少年皆比她小,江南念笑着娇嗔:“你们该喊我姐姐,来,喊一声听听。”
从来都是她喊别人哥哥姐姐,今日遇到比她小的。
院内花木茏葱,桂花,海棠,玉兰……不一而足。
亭侧一树芙蓉正当盛开时节,花色似锦,树下女子笑靥如花。
江南念坐与铺了软垫上,青鸦鸦的秀发半披着,插一根金累丝嵌宝镶珠蝴蝶玉簪巍巍颤颤,外罩粉色薄纱衫子,端得是年华正好。
她起了一点戏谑逗乐之心,微微一笑似故人归来。
齐恒看得两眼发直,恨不得搂了娇嫩纤弱的女子在怀百般揉搓。
“姐姐…”
一声姐姐算什么,从前更混账的又不是没有叫过。
“哎,真乖。”
解九脸上仍旧笑着,垂眸一味往她脸上瞅,随之小意道:“姐姐…”
江南念心里道怪不得男人都爱美人儿,要都似他们这般颜色好又乖巧,她也爱。
一侧的二月红打量她直勾勾不作掩饰的眼神,心里黯了黯,倒不如何反感,横竖这一番都是他们痴心罢了。
继而勾出另一桩心事,心头暗思,扯起嘴角慢慢笑道:“我家中有一好顽的小童,过几日小月亮得空了见见?”
闻听此言,江南念回首看向二月红询问:“长得好看吗?”
几人哑然失笑。
重来一回,小月亮还是这般好颜色。
“尚且说得过去,就是性子有些古怪。小月亮只管使唤他,红官所有亦是小月亮所有。”
二月红心想,陈皮那小混账小时候还挺可爱的,肯定乐意和她亲近。
她默许了几人相约之意,三人心下一喜。
不过三五日,几人百般迁就温柔小意相待与她,日常设筵下贴,请了她到府或是四处顽逛消散,好不快意。
这厢,她倒把月亮岛屿上一干人等都给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