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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子百家榜第第三名:儒家
九州乱世,百家争鸣争锋,有个说法。
非儒即墨。
百国纷乱时,儒家的‘君权大道授之’影响力当真空前绝后。
儒家还有三千大贤,属实压了墨家一筹。
秦灭六国后,墨家迎头赶上,与儒家轮流争第一。
最后,还是墨家略胜一筹。
加之霸王家横空出世,儒家位居第三。
大道气运:九千七百缕
儒家钜子,孔丘,字仲尼,其乃大争乱世当中的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创立儒学。
核心仁与礼,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因材施教等。
大道判定,孔丘是当之无愧的儒家钜子。
大道额外气运奖励:九千九百九十九缕!
儒家,荀况、孟轲、子贡、颜回、子路、曾参等三千大贤,皆有额外不菲的额外气运奖励。
儒家一脉,加起来至少得了六万缕大道气运!
其中最为粗壮的气运,携无上灵宝氤氲,飞往了南明不死火山。
南明不死火山口。
岩浆猩红滚烫,散发着恐怖炽热的高温。
孔宣身着一袭儒雅道衣,静坐山口。
眸底陡放精芒。
“来了!”
“铿锵!”
凤凰啼鸣。
南明火山爆发,喷射百万丈,南明之火将空间焚烧扭曲。
待火光散去,虚空中留下一道五色孔雀道影。
洪荒万众大能见着此。
皆面露惊骇。
“大商那只玄鸟!”
“元凤之子!”
“他竟是元凤之子?”
“现任凤族族长!”
“他竟是儒家钜子?”
磅礴的大道气运,涌入孔宣道躯之内。
气运金光闪烁,映照亮了整个南明天际。
孔宣早在封神大劫之前,便已是亚圣境修为,自我感觉距离成圣,仅差半步!
也正是因为这半步,孔宣才会外出游历,与商汤成为‘一母同胞’的兄弟,成为大商玄鸟。
后又与黑冰大人一同伐天,打赢了伐天之战。
收获良多。
但孔宣依旧感觉距离圣人,差半步!
这半步,宛若天堑一般!
难以逾越!
磅礴的大道气运入体,孔宣脸上并未露出高兴神色。
相反,眉头皱的更深了。
只因。
孔宣强烈的直觉告诉自己,就算有磅礴的大道气运相助,距离‘圣人’还是差半步!
“半步!差半步!”
“吾修炼的明明很努力,为何总是差半步?”
“难不成没有鸿蒙紫气,成圣之基,就真的无法证道成圣?”
孔宣眉头愈发拧巴,道心愈发破碎。
孔宣微闭双眸,心底是无限的不甘。
“吾到底该怎么做?吾到底该如何?才能证道?”
洪荒亚圣阶梯的,冥河已经证道混元大罗金仙了,位比圣人。
若非孔宣更丰神俊朗一些,哪还有优势?
想到此处。
孔宣心神猛地一震,“冥河…好像有些微弱改变……”
“什么改变?”
“似乎有舔截教的意思!”
“不!更准确的来说!是黑冰!”
孔宣破碎的道心,在虚无缥缈中,陡然浮现了一线生机,“难不成…舔黑冰大人……能够…能够……”
“待定榜后…看来吾需要再次去拜见黑冰大人!”
冥河,是外人,都已经证道混元大罗了!
“吾孔宣!堂堂黑冰台一期优秀毕业学员!堂堂的五星大元帅,是黑冰大人的内人!总不能不如冥河?”
南明山中岩浆涌,今日方知缘所在!
想清后,孔宣道心平复了下来,轻挥动衣袖。
便见着近乎两万缕磅礴的大道气运,涌入南明气运海中。
“清偿凤族业力!”
龙汉量劫,三族大战,导致亿万生灵陨落。
三族皆背负上了滔天业力。
三族长皆发出誓言,万般业力诸加吾身。
但仅凭三族长,又如何能消除全部的业力?
故而三族如今,依旧背负着大业力。
业力加身,族人出世被道嫌弃,资质大多不行,血脉斑驳,修行艰难无比。
龙族退守四海,苟延残喘。
凤族退守南明火山,永镇火山。
龙凤两族,情况还算好。
麒麟族早就沦为九流种族了,洪荒已然看不到纯血麒麟,杂血麒麟也大多成为大能的坐骑,当个脚力。
怎是一个惨淡了得?
磅礴的大道气运,涌入南明气运海后。
火山口盘旋的数百头杂凤,猛然感觉识海一阵清明。
身上的压力减轻,法力运转速度都变得快了许多。
两万缕大道气运,也仅仅偿还了部分的业力。
但已经相当好了。
无数凤族皆是激动的泪流满面,“族长!族长!”
“感谢族长!”
“族长圣寿无疆,法力无边!”
孔宣的举动,无疑震惊住了洪荒万众大能。
太清老子面色波澜不惊,缓摇头。
昆仑玉虚宫。
元始天尊冷冷出声,“披毛之辈,果真是愚昧,愚昧不可及!”
娲皇宫。
女娲惋惜摇头,“孔宣确实有魄力…为凤族牺牲太多!”
须弥山。
接引、准提的羡慕的眼珠子透红。
“雾草?”
“那可是两万缕大道气运?”
“啪的一下!很快啊!”
“孔宣就拿出去偿还业力了?”
“雾草!怎么那么傻?”
“有气运也不能还啊,不能一下子全还完啊!”
西方花呗二圣对于如何当一个‘合格的老赖’还是非常有经验的。
“不还因果业力,又能如何?道能勒死你们凤族吗?傻!傻!”
“还不如全部借给我西方呢,呜呜呜呜!”
东海龙宫。
烛龙静坐于龙座,双眸是无比的复杂。
“当年三族争霸……原以为元凤失去本源是傻子行为…却不得不说…她为凤族留下了妙手!妙手!”
“凤族有族长孔宣…亡不了!亡不了!”
“凤族兴盛,时间问题……”
“可是再观吾龙族……”
烛龙双眸余光微瞥。
敖广傻傻的站在殿中,不敢迈脚,不敢眨眼,也不敢呼吸……
“这?就这?东海龙王?”烛龙看到敖广气就不打一处来!
“敖广!!汝在那哇哇大叫什么?今天敢叫,明天就敢造反!”
“来人!拉出去,打!给我狠狠打!”
噗通!
敖广跪了,连滚带爬,泪流满面抱住了老祖宗的大腿,“老祖宗,我没叫,孙儿没叫啊,没叫啊,真的没叫啊!”
烛龙将敖广攥的发白的龙指,一根根掰开,拍了拍孙儿的头,“沉默的声音震耳欲聋。”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