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突破了炼气第二层,牧青云又来到了四伯的洞府,
在检查牧青云的丹田情况后,四伯神色如常,他告诉他,在太玄宗的牧青瑶已经炼气第三层了。
言外之意,他这个度是不是有点慢了。
同时告诉他,炼气二层,该学学剑法了,叫他带上他父亲的留下的凌云剑,明天老地方见。
第二天,在密林之中,四伯开始讲述剑术。
“剑为君子器,剑道便是王道!”
在修真界,剑是用得最广的一种法器,俗话说十个修士九人剑,虽然有些夸张,但也说明了剑使用之广。
初学者按照教授者的要求来学习剑术,照猫画虎,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样的境界谓之“摹”境。
就像练字一般,是在“摹”练字。
每天,日不错影,坚持不懈,一套剑法从招到式,再到套路,练剑者就会有几分形似。
这样一两年下来,摹境必成。
此个境界最容易出现的问题就是见异思迁,今天学这一套,明天学那一套,见识又浅薄,分辨不出优劣。
就好象一个人爬山,今天见这座山秀逸挺拔,立刻就登山,还没到半山腰。
又见那座山更加雄伟新奇,舍弃昨日之山,又开始爬今日之山。
第三天见另一座山更加千奇百怪,更加吸引眼球,更加心灵震撼,不爬还等何日?
到头来一座山都没有爬到山顶,都停在中途。
剑法也是一样,初学剑法者,在剑法一途,见不多、识不广,根本无法分辨出剑法的优劣。
因此每逢一套剑法,都感到大为有用,便改车易辙,练将起来。
过了十天半月,又见了另一套剑法,还会弃旧图新。
于是乎,朝秦暮楚,蜻蜓点水,最终,根基不深,基本功不牢固,形成不了自己的东西,必将一无所获。
因此,这一时期,关键是选准一套适合自己的剑法,坚持不懈练下去,慢慢地悟下去,方能见其效。
四伯不愧沉浸教学几十年,说起剑道来头头是道。
牧青云点点头,有些崇拜地看着四伯。
四伯满意地笑笑,道:“今天我们学习的是我们牧家祖师遗留下来来的。
名声赫赫的基础剑法,飞灵剑诀,又称飞灵九剑,属于一阶极品武技,也是无限接近二阶武技的存在。
可是,这本武技只有上半本一式五剑的口诀,是个残本。
这飞灵九剑的特点,
当使出这一剑时,在对手眼里见到的就是九剑朝他击去。
其中只有一剑是真实的,具有攻击力的,其他的都是假象,让人防不胜防。
这部剑法虽然只有半部,它的威力不亚于一般的二阶武技。
如果能找到下半部,估计这部剑法应该算是三阶武技。
牧青云问道:“这下部剑法,在太玄宗也没有吗?”
这部功法是我们老祖因机缘巧合得到的,并且认为在一阶武技中,飞灵剑诀绝对是佼佼者。
只有上半部的残本都不比一般的一阶武技差。
因此,每一个学习飞灵剑诀的牧家弟子,都有一个任务,找到此剑法的下半部,使飞灵剑诀完善。
自此,牧青云每一天的修炼,便多了一项修炼的项目,修炼飞灵剑法。
······。
族长洞府,正在修炼的族长,忽然抬起头来,眉毛扬起,神色一动,六弟的千里传音。
思考良久,随手打出一张传音符。
不一会儿,四伯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大约十分钟,又匆匆地离开。
密林中,草地上,牧青云正在练剑,一剑祭出,空中幻化出两只剑,如流星一般,闪着寒光直击三丈外的大树。
临近大树时,一只剑突然消失,只剩下一只剑插在大树之上。
勤奋地修炼了两个月,他能做到的只能是一剑化二,离化五剑,还远得很。
此时,四伯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四伯的出现,牧青云立即便察觉到了。
正好他飞灵九剑有些问题不能解决,四伯的到来刚好可以给他解惑。
在详细讲解了牧青云提出的问题后,四伯笑道:“到了炼气二层,家族要求子弟要外出学一门手艺,以作将来立身之本。
在修真百艺中,你想过没有?准备学习哪一种?”
牧青云一怔,四伯怎么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便问道:“其他人都学些什么?”
四伯道:“你们这一届,除你之外,目前还没有人修炼到炼气二层的,你是第一个。不过,牧青苍私下跟我说过,他准备选择炼丹,牧青雨对种田情有独钟,他选择的是跟十四叔学习种田。牧青山选择炼器,只有你我不知道你选择什么?”
财侣法地,修真百艺,牧青云早就有过考虑。
种田这些年他已经尽得十四叔的真传,已经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至于炼丹,要求高,花费大,出成果的时间周期长。
他早就有打算去三江坊跟六伯学习制符,
制符,花费相对小些,时间周期短些。
或许学习半年后就可以制符赚钱了,他可是还背负着五千九的巨额债务。
家族虽然一直没提,他可不能不在乎,抓紧时间赚钱还债,才是他首先要考虑的。
四伯目光闪烁,嘴角浮起笑意,道:“现在你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去三江坊跟六伯学习制符。家族规定,学习百艺只有半年的时间,到时候不管学没学会,都要回到凌霄峰修炼,不得无故不归。”
牧青云孤疑地看了四伯一眼,有些意外,怎么这么急,刚刚通知,明天就出发。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收剑跟随四伯回归洞府。
分手时,四伯告诉他,明天早上太上长老会去三江坊制符店住一段时间。
你就搭剩他的马车去,这样很快就可以赶到三江坊。
而且,四伯刚刚就跟太上长老说过牧青云要搭剩便车这件事。
到时候,太上长老会在凌霄峰山下等候牧青云。
牧青云更加讶异,这一切怎么就像预先安排好了,或许早就设计了一个圈套等着他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