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新年初二,整个Z市依然还是沉浸在一片愉悦的喜庆气息之中,入眼的全是崭新的气象,连空气里也到处弥漫着一股清淡的梅花香气,让人精神不禁为之一振。
齐磊双手交叉抱着后脑勺,悠闲的穿过后院的长廊,惊讶的看着前方拐角处盎然盛开的梅花,忍不住有些诧异的问着身后的杨胜,“这后院什么时候开始种上梅花了?还真能种得活?不是说Z市的天气不适合种梅花吗?”
“前年就种下了,只是去年的冬天没有开花而已,种了一大片,就存活了这么几棵,本来管家还想全拔了改种桃花的,但是夫人说等过了季节再说,那么多棵,总有能存活的。”
杨胜低声说道。
齐磊听着,凝思了一下,深幽的眼神顺势扫了那几株梅花一下,眼色渐渐掺合着一些复杂,倒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收回双手,往自己的裤袋塞了去。
“对了,齐少,慕董那边有消息。”
杨胜想起昨天从李斯那里收到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
齐磊很快就收回了思绪,望了杨胜一眼。
“席总监昨天凌晨在T大医院生下了一个儿子……”
杨胜小声的说道。
闻言,齐磊顿时皱起眉头,想了想,便是有些疑惑道,“不对吧,我记得上次谁说好像预产期好像算着还有两个月这样吧,怎么会这么快?”
“齐少,那是因为席总监除夕那天出事了,好像是被席心怡给推倒了,所以导致了早产,若不是慕董及时赶过去,什么结果恐怕还真难说。”
杨胜也只是大致的知道了一些情况,具体的事情并不清楚。
“被席心怡推倒?现在她人没事吧?”
齐磊俊脸都拧成了一团,关切的问道。
“听说现在是母子平安,但是好像听说席总监的身体受到了一些创伤,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我打个电话给慕董的助理问问情况?”
杨胜的话落下,齐磊便也点点头,“你看看这究竟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会早产?起争执?席心怡她有那么大的胆子?不过,既然母子平安,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席心怡再如何,应该也不敢再跟夏夜叫板吧?吃了大亏还不长教训,她这是自寻死路?”
齐磊摸了摸自己那高挺的鼻子,嘴角掠过了一道淡淡的嘲笑之意。
“或许是因为不堪承受刺激吧,韩逸枫那么一走,连孩子也带走了,听说她最近可是颓败了不少,不过韩家那边的人到还是愿意接纳她,这点让我有点不明白。”
杨胜纳闷道。
齐磊冷然笑了笑,“你别忘了,这席心怡到底还是深受岳家老爷子的喜欢,韩家对她不离不弃倒还能捞个好名声,又能讨得岳家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不过,这韩逸枫倒是让我看走眼了,我还以为他真的能对这席心怡不离不弃呢,看来,这感情的事情,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席心怡那样的人,恐怕也难怪人家韩总的,我听说,韩总早就让席心怡退出演艺圈了,只是席心怡没有愿意放弃。不过想来也是,有谁愿意放弃如日冲天的事业,专心的做一个家庭主妇,守着一个男人呢?她对席总监做的那些事情……连这次,恐怕也极有可能是失控所致……”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席心怡对席总监做的事情?失控所致?可以讲给我听听吗?”
杨胜的声音刚刚落下,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杨胜下意识的转过头一看,只见古凌莎正缓缓的朝他们走过来,一身水红色的大衣,秀发尽数挽起,用珍珠发夹整齐的盘在脑后,一丝不苟的,露出一张白皙动人的小脸,蓝宝石一般绚丽的眼眸正微微闪动着些许淡淡的溢彩。
几个步子来到齐磊的身旁,才收住了脚步。
“古小姐!”
杨胜微微鞠躬打招呼道。
古凌莎微笑得体的点了点头,“新年好,杨助理,你们刚刚说什么席心怡?应该就是齐凯的那位悦影文化传媒的席经理吧?”
杨胜点头应道,“正是她。”
古凌莎听着,微微耸了耸肩,抿着唇,摊了摊手,诧异道,“齐叔叔倒是跟我说起过她,她怎么了?什么席总监,应该就是盛世的席总监吧?”
“是啊,听说除夕那天,席心怡把席总监推倒在地,害得席总监……”
“杨胜,你先到车里等我。”
没等杨胜把话说完,齐磊便突然开口,截断了他的话。
“齐少?”
杨胜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杨胜,一旁的古凌莎正想听到后面的结果,但是被齐磊这么一喝着,也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害得席总监怎么样?”
“到车里等我。”
齐磊重复了一句,杨胜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齐少一向也很讨厌别人谈论这些八卦,他刚刚可算是犯了大忌了,而且还是席总监那边的大忌,齐少一定是有些生气了,看脸色都有些不对。
“好的,齐少!”
杨胜这才默默的退了下去。
“今天怎么有空赶回来了?除夕那天齐叔叔没等到你,火气可不小,不过还是得跟你说一声,新年快乐。”
古凌莎眼神暗了暗,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看向一旁一身静默的齐磊。
齐磊绷紧的俊脸缓了一下,也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收回眼神看向拐角处盛开的几株梅花,“新年快乐,今年怎么不回家过年吗?你前几天还说伯母说想念你。”
“妈妈还有我爸爸陪着,齐叔叔说他自己已经孤单一人的过了好几个新年,所以想着留下来好好陪陪他,过两天再回B市看看我爸妈就好了。”
古凌莎温婉的笑了笑。
“莎莎,你真的确定要到齐凯来工作吗?留在古伯父跟古伯母的身边不是更好吗?为什么一定非要来Z市?非要进齐凯?”
齐磊淡淡的问着,平静的视线一直落在跟前的梅花上,也没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