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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兔子自己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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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在水简直要气笑了,“殿下是把我当做青楼里的妓子了吗?”

“什么?”

“殿下觉得我行为放荡,然后就把我当做是青楼侍奉男人的妓子了吗?不过你可想错了,在我这里,男人才是侍奉我的角色!”她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脸上的笑容从未改变,但仔细一看,还是能从眼底看出她的怒意。

赵君辞知道自己理亏,道歉道:“贺兰小姐,孤不是这样意思,孤只是觉得,燕王长相周正,说不定你想尝尝他的味道呢?”

“呵,燕王长得好看是不假,可是我对那种老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燕王的脾性京城谁人不知,殿下是想让我去送死,从而让你坐收渔翁之利吗?”

她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太子想要做什么,无非就是想挑起燕王和宰相的战火罢了。

赵君辞一时尴尬住了,他没想到这个贺兰在水这么难拿捏。

“贺兰小姐真是误会孤了,孤只是听说小姐你喜欢好看的男人,所以才想着向你推荐燕王,况且他这么大年纪都还没成婚,万一你们要是成了,那孤不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贺兰在水手撑着脑袋,用扇子敲了敲桌面,问了一个问题:“殿下你知道燕王殿下年纪这么大了,为何还未娶妻,甚至一个侍妾都没有吗?”

“为什么?”

“那是因为......”她故意拖长了语音,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是个变态。”

赵君辞一头雾水,“这是何意?”

贺兰在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说道:“所以殿下你找错人了,不过要是说尝尝的话,我对殿下更是更感兴趣一些。”

说完后竟大胆地用扇子挑起桌子对面男人的下巴,在对方的诧异神色之下莞尔一笑,“人人都说太子殿下是京城最好看的男子,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福气,能够尝一尝殿下的味道呢?”

“贺兰在水!!”

赵君辞怒而拍开了她的扇子,一张脸因为羞愤变得涨红。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调戏!

然而对方却不以为意,“殿下这是生气了?可惜了,我还想让殿下试一试我的技术呢!包好的!”

“侍卫,侍卫!!”

侍卫连滚带爬地滚进来了,“殿下有何吩咐?”

赵君辞指着女人气得浑身发抖,“你,把这个女人给孤扔出去!!”

贺兰在水坐上马车后撇撇嘴,这个太子殿下可真是不禁逗,不过也侧面说明了,他应该还是个雏。

啧啧啧,实在不行,她倒是想试试,霸王硬上弓。

“小姐小姐!”马车外青鸾问道:“是要回府了吗?”

“回去吧,外面无聊得紧——”

这个时候,她无意向外一看,一抹浅碧色的身影在她面前一晃而过,然后走进了旁边的君子茶楼。

她问道:“青鸾,刚刚那人是谁?”

“哦,她啊,就是最近名震京城,为奴请命的宋白初啊!”青鸾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是毫不遮掩的崇敬,毕竟宋白初做的事情是为了所有奴籍的人而做出的努力,谁会不崇拜她,喜欢她呢?

贺兰在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看向君子茶楼,目光幽深。

她知道茶楼里有谁在,所以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真是有趣,兔子竟然自己送上了门......”

君子茶楼的包厢里,赵虞看着手捧白色山茶花,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女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宋白初,本王跟你很熟吗?”

宋白初非常不要脸道:“殿下您说这种话可是见外了,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怎么能说不熟呢?而且现在即使不熟,您要是把我招上府了,日后不就熟了吗?”

说完后就把手中的山茶花举到他面前,“送给你。”

还没等赵虞拒绝,一旁的乌墨动作快速地收起了花,还傻乎乎问道:“宋小姐你怎么知道我们殿下喜欢白色山茶花的?”

“哼哼哼!”宋白初骄傲道:“我可是有认真地打听过殿下的喜好的,所以殿下您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您就收了我呗!”

“宋白初,你这么执意想要成为燕王府的丫鬟,究竟居心何在?”

“天地良心啊!!我发誓,我是被殿下您这伟岸的身姿,不凡的样貌,高洁的品质给折服了,我觉得我这辈子要是做不成您的丫鬟的话,那将会是我一辈子的损失,当然也是你的损失!”宋白初表情夸张地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实话?”

“实话!......好吧!”宋白初自暴自弃道:“还因为燕王府福利好,待遇高,跟着殿下您可以狗仗人势耍威风。”

说完后又觉得自己说的太势力了,又立即为自己找补,“说实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努力向上有错吗?”

然后对着乌墨又重复了一遍,“有错吗?”

乌墨当即给予肯定,高度认同,“没错!!”

赵虞看着两人,心情略微无语,略微复杂,“宋白初你当本王是傻子吗?你之前说过,你觉得你父亲是被冤枉的,所以你来王府的目的,是想利用本王,为你父亲翻案吧?”

宋白初身子一僵,没想到自己的阳谋这么快就被对方发现了,“是又如何?殿下身为大理寺寺卿,刚正不阿,只有您才能帮我!”

“荒谬!!”赵虞怒斥,“定远侯谋逆一案已经结案,你竟然胆大包天地想要本王为你翻案?况且这可是谋逆的大罪,稍微不慎就会引来灭顶之灾,你觉得本王凭什么会帮你翻案呢?”

宋白初哽住了,忽然觉得很委屈,手指头无措地勾来勾去,语气带着些哭腔,“我没想让殿下置于危险之中,我只要殿下能帮我一点点就好了。”

赵虞也是心软了,语气没了刚才这么重,“本王知道你对此事的执着,但是你为什么就认为,定远侯是被冤枉的呢?”

“为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誉王谋反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不仅的他的党羽,包括他那刚出生的儿子全部都被赐死,可以说是将誉王党全部洗清干净,怎么好端端的,二十年后就出现了他的遗物呢?而且,侯府这么大,我不信慕琉年那个狗东西好巧不巧地就被他发现了一个假山的洞里藏着誉王的遗物,笑死,我都不知道,他竟然能知道?”

赵虞心下一惊,看来她也发现了这件事的关键点,于是问道:“那你怀疑谁是幕后主使?”

“还能是谁?肯定是宰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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