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原着与菜花蛇 > 第252章 菜花施法救根嫂,长寅变成镜子妖。

我的书架

第252章 菜花施法救根嫂,长寅变成镜子妖。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长寅的话语刚落,身形便如同鬼魅一般,瞬间移动到了白素媛的面前,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原著见状,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毫不犹豫地拉着根嫂,迅速向着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撤离。

“根嫂,您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去帮长寅。”原著焦急地说道。

然而根嫂却并没有如他所愿乖乖待在原地,她一把拉住了原著的手腕,眼中闪烁着不舍与决绝的光芒,她用最深情、最不舍的眼神看向原著,仿佛要将这一刻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

“我啊,活了这么久,有你和长寅两个儿子,我觉得很幸福,”根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和满足,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但她并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慌乱,反而更加珍惜眼前的这一刻。

原著一听根嫂说出如此离别伤感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紧皱眉头,目光紧紧盯着根嫂,急切地问道:“您这话什么意思?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根嫂闻言,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感慨一下。你们都要好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根嫂,您说这话怎么感觉……您要死了呢?”原著站在根嫂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他多么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种错觉,多么希望根嫂能够像往常一样,笑眯眯地反驳他。

然而,根嫂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用那双已经失去了往日神采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他,这样的沉默,在原著看来,无疑是一种默认。

“您……”原著的声音哽咽了,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不是吧,明幽刚死,您也要这样吗?我怎么承受得了啊?”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根嫂的眼角也滑落下了泪水,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对不起啊,原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忍,但这是我必须面对的命运。”

原著紧咬着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滑落,他急切地问道:“有没有什么方法?您不是一直喝菜花的血来维持生命吗?我去找他,我把他找出来,然后救您!”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绝不会放弃。

然而,根嫂却再次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没用的,我已经是活死人了,只要心愿已了,我就会轮回转世,这对我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一种好事。”

原著闻言,心中更是悲痛欲绝。

根嫂看着原著那痛苦的样子,心中也是满是不舍和安慰,她轻轻抬起原著的右手,随即轻轻地拍了拍原著的手背,温柔地说道:“我的心愿就是能再一次看见大家,现如今,我已经看见了菜花、明幽、齐不眠,还有你,还有长寅。所以,你不要伤心了,我能够这样离开,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听着根嫂的话,原著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了下来,他紧紧地握住根嫂的手,仿佛想要将这一刻永远地定格在心中,他知道,无论自己多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根嫂的离开已经成为了无法改变的现实。

“当初白胶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再次面临死亡。”根嫂的声音平静而深沉,仿佛是在讲述一个久远的故事,但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原著的心上。

根嫂的眼神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的瞬间。

菜花紧紧拥抱着原著那逐渐冷却的身躯,他的心跳声在耳边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失,就像是一曲悠长的乐章,缓缓落下了最后的音符。

随着原著生命的消逝,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先是皮肤下隐隐透出一抹猩红,如同夕阳余晖般绚烂而凄美,紧接着,这抹猩红开始蔓延,从指尖到足尖,每一寸肌肤都被染上了这层神秘的光泽。

菜花能够感受到,原著的身体正在变得轻盈,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托举,逐渐脱离了现实的束缚。

突然,原著的整个身体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由淡转浓,最终化作了一片璀璨的猩红星光,这些星光如同点点繁星,从菜花的怀抱中缓缓升起,然后飘散在空中,形成了一幅美丽而哀伤的画卷,每一颗星光都像是原著留下的回忆,它们在空中交织、盘旋,最终汇聚成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天际,向着遥远的天边飞去,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菜花呆立当场,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光芒消失的方向,他知道,原著已经回到了他原本的世界,他心中既有为原著感到高兴的成分,因为原著终于能够回到属于他的世界,继续他的生活,同时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和孤独感,因为他自己却依然留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无法找到回去的路。

菜花默默地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回想起自己刚刚为了成全原著,毅然决然地将回去的机会让给了他。那一刻他并没有后悔,因为他知道,原著比他更需要这个机会,然而,现在当他独自一人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或许也渴望着能够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继续自己的生活。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菜花明白,他现在只能在这个世界里一点一点地等待,等待着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够再次遇到原著,或者找到其他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这个过程可能会很漫长,也可能会充满未知和危险,但他愿意坚持下去,因为他相信,只要心中有希望,就一定能够找到回去的路。

或许正如原著所说,他们有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

菜花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凉,他轻轻叹了口气,想必春孚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原委,详尽无遗地向明清和明幽禀报了吧,这样一来,他也就无需再重复那些,只是这空荡荡的都城,这死寂般的氛围,让他心中更加沉重。

想到根嫂和长寅还留在将军府中,菜花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们,确认他们的安危,他迈开步伐,坚定地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整个都城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空无一人,连平日里喧嚣的街道也变得异常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那是战争留下的残酷痕迹,让人不禁心生寒意,就连那曾经波光粼粼、鱼儿嬉戏的河水,如今也变得死气沉沉,连一条鱼的影子都见不到,河岸边,光秃秃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荡,发出沙沙的声响,似乎在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孤独与哀伤。

菜花穿过空旷的街道,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他回想起昨日都城的繁华景象,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与现在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不禁感慨万分,战争带来的不仅仅是生命的消逝,更是人心的荒芜与城市的凋零。

终于,菜花来到了将军府的门前。他抬头望着那熟悉的府邸,心中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轻轻推开了府门。门轴转动的吱嘎声,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在唤醒这座沉睡中的府邸。

走进将军府,菜花四处张望,寻找着根嫂和长寅的身影。

当菜花沉重地踏入将军府的大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哀伤而凝重。他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预示着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已经发生,他加快脚步,穿过熟悉的庭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上,沉重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来到根嫂的房屋前,菜花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扇原本应该紧闭的大门此刻却大开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里面的悲剧,他还没来得及迈进门槛,视线就已经穿透了敞开的门扉,落在了屋内那些本应充满喜庆氛围的装饰上,然而此刻的它们却显得格外刺眼,与外面的凄凉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添了几分讽刺与哀伤。

就在这时,菜花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微弱声响,他猛地转头,视线落在了小径上,只见齐不眠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的身体被触手紧紧包裹着,就像是一个被严密保护的鸡蛋,与外界完全隔绝,那些触手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一起,密不透风,让人无法想象他是如何在这窒息的环境中挣扎的。

菜花明白,齐不眠一定是想要出去寻找他们,却不料春孚的烟雾悄无声息地蔓延了过来。那一刻的窒息,对于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而背后的触手,就像是死神的触手,无情地将他推出了死亡的深渊。

菜花默默地站在那里,目光紧紧锁定在齐不眠那奇异而微红的身体上,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那触手紧紧包裹着齐不眠,却并非完全不透光,而是仿佛覆盖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透出里面微弱却坚定的生命力,触手表面,不再是之前所见的那种单调的肉质,而是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人脸图案,它们或扭曲、或惊恐、或绝望,仿佛记录着无数个灵魂的哀嚎与挣扎。

更令人心惊的是,这些人脸之间还夹杂着一些残骸四肢,有的已经辨认不出原貌,有的则依稀可见人类肢体的轮廓,它们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与触手融为一体,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然而,在这恐怖的外表之下,菜花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齐不眠微弱的呼吸和心跳。尽管他的身体被这层诡异的触手紧紧束缚,但他的生命力却并未完全消散。

菜花确定齐不眠还活着后,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但他的眼神依旧凝重,他缓缓地将视线从齐不眠身上移开,转而扫视着整个屋内。这里的喜庆装饰与外面的惨烈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菜花不禁猜测,这些装饰很可能是齐不眠精心布置的。

菜花踏进屋内,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臭味,让人几乎无法呼吸。菜花强忍着不适,仔细观察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他发现,除了那些喜庆的装饰外,这里几乎变成了一片屠宰场。墙壁上、地板上、家具上,到处都是溅射和喷溅的血液,它们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与喜庆的色彩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菜花的心再次沉了下来,他走到根嫂的身边,只见她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喉咙处有一道深深的割痕,鲜血已经干涸在她的衣襟上,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在诉说着她生前所经历的恐怖和绝望。

接着菜花又看到了长寅和梅秧禾,他们穿着婚服,本应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然而现在,他们的头颅却被残忍地割了下来,然后按回了原位,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最后的惊恐和绝望,让人不忍直视。

菜花看见眼前的惨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与无奈,他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在这片刻的沉默中,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绝望。

菜花缓缓走到桌子旁,目光落在那个被鲜血溅染的茶杯上,他没有犹豫,他拿起茶杯,凝视着里面残留的血迹。

随后,菜花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把杯子里的血迹擦干净,随即伸出舌头,用右手食指轻轻地在舌尖上一划,一道细微的伤口立刻裂开,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舌尖滴落到茶杯中。

当血液滴到半杯时,菜花收回了舌头,用衣袖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迹,他走到根嫂的身边,掰开了她那张已经失去生机的嘴,将这半杯他自己的鲜血缓缓倒了进去。

当最后一滴血液落入根嫂的口中,菜花将茶杯放回桌子上,目光再次扫过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房间,他转头看向长寅和梅秧禾,只见他们依然保持着那平躺的姿势,头颅与身体分离,鲜血早已干涸,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与无奈,喃喃自语道:“看来,他们是真的活不了了。”

就在这时,原本静静地趴在桌子上,被众人以为已经死亡的根嫂,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刚刚从另一个世界归来,还不太适应这周遭的一切,她缓缓地环顾四周,那眼神似乎在无声地询问:“我怎么还活着?”

菜花正低头沉思,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他猛地回头,看见根嫂竟然坐了起来,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菜花轻声说道:“根嫂,是我救活了你。”

根嫂闻言,艰难地抬起头,目光落在菜花那张平淡无波的脸上,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和无助,显然还没有从之前的恐惧中完全恢复过来。

菜花见状,安慰道:“根嫂,别怕,你的喉咙被割破了,所以说不了话。”

根嫂听着菜花的话,眼中渐渐恢复了些许神采。

此刻的屋子里,气氛变得异常安静,只有根嫂微弱的呼吸声和菜花轻柔的安慰声在空气中回荡。

当根嫂那浑浊而充满泪水的双眼瞥见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长寅时,她的心中仿佛被万箭穿心,疼痛难忍,她猛地站起来,脚步踉跄地跑到长寅的床边,双手紧紧握住长寅那双已经冰冷、沾满干涸血渍的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用尽全力想要说出什么,但声音却哽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低沉而模糊的呜咽声。

突然间,根嫂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转过头来,膝盖一软,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双手合十,额头触地,向菜花连连磕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深深的绝望与哀求,随后,她颤抖着双手拽住菜花的裤脚,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菜花看着根嫂这般模样,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蹲下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静而坚定:“根嫂,长寅和梅秧禾的情况太严重了,他俩已经尸首分离,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根嫂一听这话,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瘫坐在地上,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无助,她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她那双布满皱纹的手紧紧地捂住脸颊,无声地哭泣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都倾泻而出。

然而,就在这时,菜花的话语如同一束微弱的光芒,穿透了根嫂心中的黑暗:“不过,根嫂,我可以让长寅以另一种方式活下去。”

根嫂听见这话,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希望之光,虽然这希望渺小得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星辰,但在绝望面前,它却是无限大的可能,根嫂的双手紧紧地握住菜花的手,眼中充满了期待与祈求,仿佛在说:“请一定要救救长寅,哪怕是以另一种方式。”

菜花见状后,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与决绝地说道:“只不过长寅要是真的以这种方式活下来了,他将会变成一个妖怪,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人类。”

根嫂听后,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她微微一愣,似乎是在权衡着利弊,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能带来的后果,然而,当她想到长寅那熟悉的面庞、温暖的笑容以及他们共同度过的点点滴滴,她的心中便充满了坚定,她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在说:“只要能让长寅活下去,哪怕变成妖怪也行。”

菜花看见根嫂点头,他站起身来,开始四处寻找屋子里怨气最为严重的地方,他深知,对于这种冤死或不明不白死掉的人类来说,他们的怨气往往是最为严重的,尤其是死后不久的时候。

菜花环顾四周,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他发现在这间屋子里,那面古老的铜镜似乎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怨气缭绕,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其中徘徊,他走近铜镜前,仔细地闻了闻,发现铜镜上的血迹只有一种,那正是长寅的血迹,这让他心中一喜,因为这意味着长寅的灵魂有可能被吸纳进这面镜子里,成为镜中的妖怪。

只见菜花神情肃穆地走到长寅身边,他轻轻地抬起长寅那已经冰冷且略显僵硬的右手。

紧接着,菜花用力地掰下了长寅的右手食指,这一刻,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与决绝,随着食指的断裂,一道道红色的细线从断指处缓缓延伸出来,它们如同活物一般,在断口与断指之间交织、缠绕,形成了一种诡异的连接。

菜花紧紧握着这根断指,仿佛它是连接生与死的唯一纽带,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铜镜前,将断指放在镜子前。

此刻,铜镜上的血迹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唤醒,它们开始蠕动、汇聚,最终化作一只纤纤的红色玉手。

这只玉手的出现让根嫂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而菜花则保持着冷静与专注。

只见那只红色的玉手,它轻轻地拿起了长寅的断指,随着玉手的动作,断指被缓缓地送进了铜镜之中。

就在菜花将长寅的断指送入铜镜的那一刻,铜镜内部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波动,紧接着,一个狰狞的骷髅形象赫然出现在镜中,它的眼眶空洞而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根嫂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