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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花灯节小事一桩,原著心里沉甸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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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听到这里,心中如同被温暖的阳光普照,充满了深深的感激和难以言表的喜悦,他目光深邃,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凝聚在这一刻,深深地看了明清一眼。

然后原著缓缓转过头,目光转向明幽,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地说道:“明幽,你这次真的是帮了大忙了。”明幽的这次帮助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及时雨,解决了他当前的困境。

明幽原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原著和明清之间的互动,此刻听到原著的话,他抬起头,看着原著那张因为开心而显得分外明亮的脸庞。他微微挑了挑眉,脸上露出几分调侃的笑容,端详着原著说道:“哦?我还以为你总会有办法的,看你之前信誓旦旦的样子。”

原著闻言,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我确实是有自己的办法,而现在,有了明清的帮助,一切都变得简单多了。”他坐在床边,语气轻松地说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到底有什么办法?”明幽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他忍不住追问道。

然而原著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看了看明幽,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明清,然后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你俩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他的语气很平和

明幽和明清对视了一眼后,他们很识趣地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原著一个人,他迅速地换好了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而就在他即将要站起身来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拽住了他的衣角。

原著微微一愣,回头一看,却发现是白胶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用他那双灰褐色的眼睛看着自己,白胶的脸上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懵懂,但他的手却紧紧地拽着原著的衣角,仿佛生怕他会离开一样。

“怎么了?白胶。”原著轻声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温柔和关切,“是不是做噩梦了?”

白胶轻轻地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他睡眼惺忪地看着原著,那双朦胧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光芒,他微微张开嘴,声音虽然有些微弱,但却十分坚定地说道:“我也要去。”

原著看着白胶那略显疲惫却充满决心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然而他仍然忍不住担心地问道:“你不困吗?你的身体能受得了吗?”

白胶听到原著的关心,心中感到一丝温暖,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借此驱散残存的困意,然后认真地回答道:“一会吃明幽给的药就行了。那药很有效,能让我保持清醒。再加上,春天马上就要到了,我能感觉到我的困意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说着,他挣扎着起身,虽然动作有些缓慢,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

原著看着白胶那努力的样子,默默地伸出手,扶住了白胶。

“既然你坚持,那好吧,我也不拦你。”原著微笑着说道,说完他松开了扶着白胶的手,转身走向衣橱。

衣橱里整齐地叠放着根嫂精心为白胶制作的衣物,春夏秋冬的款式一应俱全,这些衣物都是根嫂根据上次为白胶量的尺寸亲手缝制的,然而,从那次量完尺寸之后,白胶就一直沉睡,这些新衣也未曾有机会穿在他的身上。

原著在衣橱前驻足片刻,最终挑选出一套银白色的厚衣裳,这套衣裳的面料是柔软的丝绸,触感顺滑,光泽度极好,银白色的底调上,还绣着精致的花纹,既典雅又不失时尚感。

原著记得,当初根嫂选择这种颜色和面料时,曾说过她想起了白胶那银白色的蛇身和乌黑的发丝,觉得这种银白色的丝绸面料与白胶的气质相得益彰,穿在他身上一定会显得格外好看。

原著将这套银白色的厚衣裳小心翼翼地取出,准备拿给白胶试穿,他期待着看到白胶穿上这套新衣的模样,那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快试试这件衣裳,”原著一脸笑意地说道,同时将手中的银白色厚衣裳递给了白胶,“根嫂跟我说,你穿上一定会非常好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白胶闻言,缓缓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由于长时间躺着睡觉,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因此他不由得伸了一个很长的懒腰,试图舒缓一下筋骨,随着这个懒腰,他仿佛把沉睡已久的身体重新激活,脸上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活力。

白胶接过原著手中的衣裳,细心地打量了一番,白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白胶轻轻地抚摸着衣裳,然后缓缓地穿在了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衣裳的银白色光泽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与他那银白色的蛇身相互辉映。

白胶穿上新衣后,整个人的气质都焕然一新,显得更加优雅而神秘。

原著看着白胶穿上新衣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由衷地赞叹道:“真好看,根嫂的眼光果然不错。”

听到这样的赞美,白胶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是吗?”

“嗯,”原著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显然对白胶穿上新衣的效果十分满意。

他转过身,看向门外,回过头对白胶说道:“我们走吧,别让明幽他们等太久了。”

说完原著便率先迈出了步伐,走出了房间,白胶也紧随其后,他的身影在银白色衣裳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挺拔而优雅。

当原著打开门的时候,他看见明幽和明清正站在院子里,对着水池说着什么,手也在比比划划的。

此刻初阳的阳光洒落在冰面上,泛起层层光圈。

“你们俩站在这里,聊些什么呢?”原著带着好奇,一边走近一边问道,他的目光在水池上流转。

明幽听到原著的声音,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几分探究的神色说道:“长月,这池子…我一直都想问问,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他的手指轻轻指向那个结了薄薄冰层的水池,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就在此时,明幽的视线越过原著,落在了原著身后的白胶身上,他眼睛一亮,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地说道:“哟,看看这是谁,我们的小白蛇终于醒啦!”

白胶听到明幽的话,微微一笑,走上前来,对着明幽真诚地道谢:“谢谢你给我的那东西,我现在感觉非常精神。”他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微弱,但已经明显透出了几分力量感。

明幽看着白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了点头,然后叮嘱道:“不用谢我,只是举手之劳。不过那种东西你还是要少吃点,毕竟它有可能会扰乱你的习性。你现在虽然感觉精神,但也要小心为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嘱咐,显然是把白胶的安危放在了心上。

“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呢?”明清忽然开口问道,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

“去街上布置吧。”原著沉吟片刻,然后给出了明确的答复。

然而明幽却有些不解地问道:“花灯节一般都是晚上才开始吧?现在还是清晨,我们真的需要这么早去布置吗?”他看了看天边刚刚升起的太阳,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

原著听了明幽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转头看向明清,有些担心地问道:“明清呢,你的时间不紧迫吗?毕竟这里属于别的山神的地盘,在这里逗留太久,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明清闻言,却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淡定的笑容,她缓缓地说道:“不用担心这个,我已经向那个家伙说明了情况,他会同意我在这里待到都城危机结束的。”

看着原著仍然有些担忧的神情,明清又补充道:“明幽已经告诉了我都城内部的事情,我知道你现在面临着很多棘手的问题,我也已经向这里的山神表明了我们的来意和决心,他很愿意我来帮忙,所以,你真的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她的声音很平静。

原著听后,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仿佛所有的担忧和顾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他深深地看了明清一眼,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对着她说道:“谢谢你,明清。”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真诚和感激。

明清闻言,轻轻地笑了笑,脸上洋溢着温暖和亲切,她看着原著,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慈爱和关怀,她柔声说道:“谢我做什么,我们是家人啊。”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明清就把原著当成了自己的家人,她对他的关心和照顾,甚至超越了一般的亲情。

明清一直以来都觉得原著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尽管她还未曾谈过恋爱,也未曾生过孩子,但是在她心中,原著就是那个需要她保护和呵护的人,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只希望他能够平安快乐地生活。

这种深厚的感情,让明清摸不到头脑,自己为何把原著看的如此重要?

“好了,我真的饿了,”明幽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急需满足的迫切,“我得去找根嫂了,从昨天到现在,我肚子里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有,空得像个被倒空的米缸。”说完他忽然转头看向身旁的明清,眼中闪烁着询问的光芒:“姐,你呢,你饿不饿?”

明清听到“姐”这个字眼,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温暖的微笑,这笑容像是春天的第一缕阳光,既柔和又带着几分调侃:“哦?你可是难得叫我一次姐呢,平时都是直呼其名,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叫,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求我帮忙,所以才这么嘴甜?”

明幽被明清看穿了心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但他很快恢复了常态,嘿嘿一笑,试图转移话题:“那个,姐,我们边走边说吧,我饿得都快走不动路了。”说着他伸手拉住了明清的衣袖,轻轻摇晃着,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明清看着明幽这副模样,心中的调侃之意更甚,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就陪你一起去找根嫂吧。不过,你得记住,下次想求我帮忙的时候,可得提前把‘姐’这个字叫顺口了哦。”

这是原著第一次看见明清脸上绽放出如此温柔而真挚的笑容,它如同初升的朝阳,温暖而明亮,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安。

在以往的印象里,明清总是保持着一种职业性的微笑,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似乎已经成了她的标志,她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温婉柔和,但总让人感觉带着一种难以触及的淡定和距离感。

然而在这一刻,当明幽叫明清“姐”的时候,明清的笑容明显不同于往常,这个简单的称呼似乎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让她的温柔和关怀如泉水般自然流淌出来,难道这个称呼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能够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明清展露出她真正的温柔一面吗?

如果有一天,自己突然改口叫明清“妈妈”,那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呢?

原著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而随之涌上心头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落寞。

原著想象着,当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称呼“妈妈”从自己口中脱出时,明清会是怎样的表情。是惊愕?是欣喜?还是不知所措?

原著无法准确地预测,但他知道,那一刻的明清,一定会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

然而想象归想象,现实却是残酷而无奈的。

明明母亲就在眼前,他们却不能相认,不能享受那份普通母子之间应有的亲密和温暖,这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遗憾,像一块巨石压在原著的心头,让他感到沉重而窒息。

原著多想能够大声地喊出“妈妈”,多想能够像其他孩子一样,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感受那份无私的母爱,但现实却一次次地提醒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如此简单。这种复杂的情感纠葛,让原著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每当想到这些,原著的心里就会涌起一种深深的落寞感,那是一种无法被填补的空虚和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

白胶敏锐地察觉到了原著的异样情绪,它忽然开口问道:“长月,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伤心,也很寂寞。”

原著微微一愣,似乎被白胶的话触动了心弦,他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啊,我没事。只是有点走神而已。”

白胶并未完全相信原著的解释,但它也并没有继续追问,它转换了话题,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哦,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好呢?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吃饭?”

原著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关切:“你饿吗?你一整个冬季都没有吃东西,现在身体能受得了吗?”

白胶点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道:“饿,确实很饿,冬眠前我没有吃太多来储存能量,导致我常常在睡梦中被饿醒。不过,每次醒来后,我又会很快陷入沉睡,就这样反反复复的。”

原著听了白胶的描述,他思索片刻后,决定道:“那好吧,我们也去吃饭吧。”说着他往明幽走的方向去,白胶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走到齐不眠的屋子前,原著恰巧碰上了正开门而出的齐不眠,原著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齐不眠的身上,关切地询问道:“今日得知身体怎么样了?”

齐不眠听到声音,抬头望去,只见原著和白胶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眼神中满是询问与关心,他走出屋子,轻轻关上门,然后向他们走近。

齐不眠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还是跟昨天一样,没有什么起色。”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忧虑都随着这口气吐出来。

原著眉头微皱,继续问道:“你,昨日跟得知聊过了吗?”

齐不眠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嗯,聊了很多,我们谈到了过去,也谈到了未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迷茫,仿佛正在寻找着某种解脱。

齐不眠并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他目光一转,落在了白胶的身上,打趣地说道:“哦?你身后这位可是稀客啊,怎么,终于舍得睡醒了?”

原著闻言,也顺着齐不眠的话头打趣道:“你还有心思调侃他啊?看来你的心情也不算太差。”他知道齐不眠不愿意过多提及得知与他的事情,所以也乐得配合他转移话题。

白胶被两人的调侃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齐不眠,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也打算去吃饭呢?”白胶试图转移之前沉重的话题,轻松地问道。

齐不眠点了点头,回应道:“嗯,确实有些饿了,打算去吃点东西。”

“哦,对了,”原著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跟明幽商量了一下,打算今晚办个花灯节。到时候你带着得知一起出来看看,逛逛,说不定会让他心情好些。”

听到这个提议,齐不眠不禁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想起办这个?花灯节不是正月十五才有的传统吗?”

“没错,”原著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沉重,“但我想提前准备,因为得知他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和你一起逛逛花灯节,你也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并不乐观,恐怕很难挺到正月十五那一天了。”

说到这里,原著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但他很快调整了情绪,继续说道:“所以,我想在他最后的几日里,让他开开心心地活着,完成他的这个心愿,我相信,如果我们能为他举办一个提前的花灯节,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这也算是我们为他送上的一份最后的礼物吧。”

齐不眠听着原著的解释,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得知的身体状况,也明白原著的用意,他感激地看着原著,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好,我明白了,谢谢你为得知做的一切,我会陪他一起度过这个特别的花灯节的。”

“我替得知谢谢你,”齐不眠补充道。

白胶注视着齐不眠那伤心的表情,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愁,他发现自己的心情似乎也被齐不眠的情绪所牵动,变得沉闷而压抑,这种感觉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陌生,好像是自己曾经多次目睹心爱之人在眼前一点一点逝去的无力感和悲痛。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白胶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他明明只是站在这里,注视着齐不眠伤心的表情,可为何自己的内心也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闷闷不乐,甚至有些隐隐作痛?

“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齐不眠微笑着说道,试图将刚才沉重的气氛抛诸脑后,他的笑容虽然有些勉强,但却透露出一种坚韧和努力。

原著看着齐不眠,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看到了齐不眠从悲伤之中勉强挤出的微笑,看到了他眼神中深藏的痛苦和挣扎,有那么一瞬间,原著觉得这个人很可怜,似乎被命运无情地摆弄着。

然而原著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他意识到,如果自己真的这么想了,那柳离岂不是白死了?

对于齐不眠是死是活的问题,原著一直都在犹豫不决,每当想到这个问题,原著就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无力。

“嗯,”原著点了点头,随即他转身离开,步伐显得有些沉重,白胶和齐不眠跟在他的身后。

有那么一刻,原著觉得齐不眠是朋友,而非敌人,每当这么想的时候,原著都会问自己,那么柳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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