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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沐浴陷入春梦中,换身衣服换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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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回到府中,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困意索性径直走到了厨房,然后将锅里填满水,开始往灶台里添柴火,原着点燃柴火,就在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柴火燃起来。
在这两千年以来,原着已经学会了各项技能,唯独做饭这是他死活都做不来的,他觉得做饭这事吧有则添彩,无亦无妨,毕竟他即便几日不食,亦能精神矍铄,无饥寒之虞。
“将军?”一个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惊讶,从厨房门外传来,一位身着朴素、面容清秀的男下人站在门口,目光透过半开的门缝,小心翼翼地探向厨房内部,最终落在了灶台旁的原着。
原着似乎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他轻轻抬起头,目光温和而深邃,“你这么早就醒了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男下人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动作轻盈而恭敬,“是,小的每日习惯早起,准备府中的一应事务,包括今日的食材,敢问大人您这是……”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毕竟在这个时辰,通常不会有人出现在厨房,尤其是像将军这样尊贵的人物。
原着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随性与洒脱,“哦,我只是想烧点热水,洗个澡,放松一下。”他边说边往灶台里添了一把干柴,火焰随之跳跃,映照在他坚毅的脸庞上,增添了几分暖意。
男下人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几步,轻手轻脚地走到原着身旁,语气中满是紧张,“小的来吧,这等粗活怎能让大人亲自动手?您且稍作休息,一切准备妥当后,小的定会来请大人。”他边说边伸手欲接过原着手中的柴火。
原着见状说道:“那行,就交给你了。记得水烧开后,第一时间来叫我。”他说完,便识趣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随即离开厨房。
原着轻轻推开自己屋子的门扉,从屋内搬出一张古朴的藤椅,他将椅子稳稳地放置在房门前,随后他缓缓坐下,身姿放松。
白胶的鳞片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顺着原着的肩膀缓缓滑下,最终轻巧地盘踞在他的大腿上。
他低下头,目光柔和地注视着白胶,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它那光滑而冰凉的鳞片,白胶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它微微昂起头。
随后原着抬头望向天空,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夜空之中,洒下银白色的光辉,尽管此时天还沉浸在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原着估摸着再过一个时辰左右,天边就会泛起第一缕曙光。
原着的目光温柔地从遥远的月空收回,缓缓垂落至自己眼前的这片静谧院落,夜色虽浓,但借着月光与稀疏星辰的微光,他依然能清晰地勾勒出每一处景致,他的房门前,矗立着一棵挺拔的银杏树,此时正值盛夏,银杏树的叶子依旧保持着那抹鲜亮的油绿色,它们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树的影子斑驳地投射在游泳池上,这游泳池是原着特意为自己挖掘的,长约四米,宽约三米,大小恰到好处,游泳池的四面及底部,均铺设着青石板,这些石板经过精心挑选与打磨,表面光滑如镜,反射着月光与星光,在游泳池挨着银杏树的一侧,巧妙地设计了一个排水口。
原着低头对白胶轻声说道:“白胶啊,夏日炎炎,你感到闷热的话,你可以随意进去游泳,池水每三日一换。”
白胶闻言,它顺着原着的指引,转头望向那月光下的游泳池,月光如银,轻柔地洒在水面上,与银杏树的影子交织在一起,池水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正当白胶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时,一个男下人的声音打断了这份宁静:“大人,热水已经烧好了,您现在可以去沐浴了。”男下人恭敬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容,等待着原着的吩咐。
原着微微点头,他站起身来说道:“好。”
原着带着白胶跟着男下人的引路来到沐浴的地方,原着站在门口,男下人停下脚步,恭敬地侧身让路,同时伸出一只手轻轻推开了房门,随着房门的缓缓开启,一股股浓郁的蒸汽如同千军万马般汹涌而出,直扑原着的脸庞,这蒸汽中夹杂着松木的清新、薰衣草的芬芳以及热水独有的温暖气息,瞬间将原着包裹其中。
原着缓缓步入屋内,男下人见状,轻声细语地叮嘱了几句,便转身离开,将房门轻轻带上。随着“咔嚓”一声轻响,房门被紧紧关闭。
他穿过几道精致的屏风,来到了内室,那里已备好了一缸热气腾腾的浴水。
浴缸由上等檀木制成,边缘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云水纹,缸内的热水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周围摇曳的烛光与窗外斑驳的月影。
白胶见到那热气腾腾的水面,它猛地一跃,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便“噗通”一声,毫不犹豫地落入了水中,水花四溅。
原着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于是他不再犹豫,开始有条不紊地脱下自己的衣物。

一件件衣物轻轻滑落,然后搭在一旁的屏风上,接下来原着用花枝将头发盘起,随着头发盘起原着的面容也显得更加清晰和俊朗。
而此刻的白胶,已经在水中欢快地游弋起来。它时而潜入水底,时而跃出水面,溅起一片片晶莹的水花。
原着轻轻踏入浴缸,热水瞬间包裹了他的全身,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这份温暖与香气之中,
随着原着的沉浸,他脸上的疲惫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微笑。
正当原着闭着眼放轻松的时刻,白胶在水中缓缓地露出了它的小脑袋。它的眼睛紧紧盯着原着的脸庞,或许是被原着脸上的那份绯红所吸引,它突然抬起了身子,轻轻地划动着身子,一点一点地向原着的胸膛靠近。
正当原着准备缓缓睁开眼睛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触感轻轻覆盖在了自己的眼帘上,他心中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想要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却发现眼皮被某种柔软而略带凉意的东西温柔地捂住了。
紧接着一股更加明显的寒意从身体四周蔓延开来,原着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一种冰凉的滑腻的物体轻轻缠绕着,这种感觉既新奇又略带一丝不安,让他不禁想要挣脱开来,却又因为好奇而暂时按捺住了冲动。
就在这时,原着突然感觉到下半身传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那是一种轻柔而微妙的接近,仿佛有什么柔软而湿润的东西正在缓缓贴近他的肌肤,原着的心跳不禁加速,他试图通过身体的感知来判断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那股冰凉的触感却让他感到有些迷茫和困惑。
他试图用双手去摸索,想要揭开眼前的谜团,但双手却被同样冰凉的物体轻轻束缚着,无法自由移动,原着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他不知道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然而就在原着感到无比困惑和不安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嘶嘶嘶的声音,他紧张的说道:“白胶是你吗?”
沉寂半刻,空气中只余下水珠滴落的轻响和原着急促的呼吸声,他努力想要保持冷静,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
“你是谁?”原着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干什么……”随着话语的继续,原着感觉到那股未知的触感再次袭来,一双手正轻轻地在他的肌肤上游离,这种感觉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别碰我!”原着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他试图挣扎,但浑身瘫软无力,连最基本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只能静静地感受着这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原着感觉自己此刻仿佛置身于春梦之中,他的意识在朦胧与清醒之间徘徊,他仰着头张着嘴,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微弱的喘息声,汗水与细密的汗珠交织在一起,沿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最终汇聚成一道道细流,与他不自觉间流下的口水交织在一起滑落在水面上,发出细微而几乎不可闻的声响。
原着的身体却如同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绵绵地靠在身后的支撑物上,动弹不得,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每一个瞬间都被无限拉长。原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力的逐渐流失,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着每一个细胞。
终于在经历了半个时辰的快感之后,原着的意志力彻底崩溃,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双眼缓缓合上,陷入昏睡之中,在昏睡的前一刻,他的脑海中还残留着那些模糊而暧昧的画面,以及那股无法言喻的触感。
不过短短半刻钟的光景,原着缓缓睁开了双眸,他猛地站直了身子,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原本安然蜷缩在他胸膛上的白胶猝不及防,随着原着的动作顺势滑落,那柔软的身躯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木桶的边缘,随后轻轻弹起,最终轻巧地落在了地面上,发出了一声细微而略带惊慌的声响。
原着见状,他连忙伸手稳住自己因起身过快而有些摇晃的身体,同时迅速将视线投向下方的木桶边缘,眼睛直抵白胶所在之处。他急切地询问道:“白胶,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原着紧盯着白胶,见它缓缓睁开眼睛,然后轻轻地蠕动了几下身子,原着见状开口问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白胶闻言,小脑袋微微扬起,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它还吐了一下信子。
原着看着白胶的反应,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开始怀疑起刚才的那一切究竟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仅仅是一场梦境的残留,那种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他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但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虚幻感,就像是记忆中的某个片段被无意间触动了,却又无法完全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原着皱了皱眉,努力回想着那个让他心悸的瞬间,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原着迷茫的坐下来,他叹了口气,“刚刚……真的是幻觉吗?”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充满疑惑。
天际初破晓,一抹温柔的晨曦悄然攀上古老的城墙,东方的天际,从深蓝渐变为浅紫,再由紫转红,最终绽放出一片片绚烂的橙黄。
随着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轻轻拂过都城的每一个角落,古老的街道、巍峨的宫殿、错落有致的楼阁,以及那静静流淌的护城河,都在这温暖的拥抱中渐渐苏醒。
街市上,第一声鸡鸣唤醒了沉睡的人们,炊烟袅袅升起,与晨光交织在一起,商贩们开始忙碌起来,吆喝声、车马声、鸟鸣声交织成在一起。
原着调整好思绪,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从木桶中站起身来。
第一缕晨光恰好在这个时候穿透了薄薄的窗纸,如同细腻的绸缎般轻轻拂过房间,最终温柔地落在了原着赤裸的上半身。那光芒中带着初升太阳的温暖与希望,将他健壮的体魄勾勒得更加分明,肌肉线条在晨光下若隐若现。
水珠沿着他紧致的肌肤缓缓流淌,它们从肩头滑落,经过胸膛,最终汇聚在腰腹之间,闪烁着晶莹的光芒。而那些还挂在发梢的水滴,则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轻轻摇晃,最终不堪重负,滴落在木桶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原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充满阳光气息的空气,睁开眼时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清明,他轻手轻脚地跨出木桶,脚下的木质地板在微湿的脚掌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印记,他并没有急于穿上衣物,而是先拿起一旁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擦干身体后,他转身走向一旁,那里已经摆放好了下人新为他准备的衣服,然后缓缓地拿起衣物,一件一件地穿上。
原着穿好衣服后,白胶顺着原着的大腿爬到他肩头上,原着离开了房间,推开门扉的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那一声轻微的吱嘎声而苏醒,他的眼睛第一时间就沐浴在了温暖的阳光下,那光芒太过耀眼,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
待原着重新睁开眼睛,不远处谢从幽正静静地站在矮树下,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他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抬头看着树叶。
此刻谢从幽正站在一棵郁郁葱葱的矮树下,他低垂着眼帘,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树叶上细微的脉络和轻轻摇曳的绿意,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专注的脸庞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温柔与神秘。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门开启声打破了这份宁静,谢从幽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原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阳光在他的身后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更加挺拔而英俊,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原着的脖颈处竟然盘着一条白蛇,那蛇身洁白无瑕,鳞片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光泽。
“你怎么来了?”原着走到谢从幽面前,语气中带着好奇,他的目光在谢从幽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又转而看向自己脖颈上的白胶。
白胶此时对着谢从幽轻轻地吐了一下信子。
“我来找你有事,”谢从幽的声音很温和,他的目光穿过清晨的微风,温柔地落在原着的脸上,但也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认真与严肃。
原着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找我什么事?”他轻声问道。
谢从幽深吸一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询问:“你接下了大理寺的委托了?”
原着闻言,眼神微微一凝,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怎么了?有问题吗?”
谢从幽眉头轻蹙,“那个委托有人接了啊,你接了不就是等于截胡人家吗?我知道大理寺的案子紧迫,但江湖规矩不可破,我们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原着。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回答道:“你们三个月没有给大理寺任何线索,这对于一个亟待解决的案件来说,无疑是漫长的等待,大理寺换人接手,情有可原,毕竟他们也需要看到进展,给百姓一个交代,而说到截胡,这词用得未免太过严重了,在除妖阁里是用实力说话,谁能解决问题,谁就是赢家,至于这个委托,是谁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如果他不满意,可以让他直接来找我。”
“你是除妖阁阁主,他怎么可能来找你?”谢从幽的眉头轻轻蹙起继续说道。
“那你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吗?这个委托我接了,你有意见吗?”他反问道,目光直视谢从幽。
谢从幽闻言,沉默片刻,犹豫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没意见……”
“你还有其他事情吗?”原着的声音温和而直接,他看向谢从幽。
谢从幽摇了摇头,微微一顿,然后缓缓开口:“近几日张公公一直去除妖阁找你,他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议。每次去都未能见到你,显得有些焦急。”

原着闻言,眉头轻轻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他淡淡地回道:“如果他还来找,你就一直说我不在就行了,我现在正忙着处理这个大理寺的委托,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对其他事情。”
谢从幽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然而谢从幽还是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张公公是奉皇上的命令而来,他如此频繁地寻找你,显然是有着重要的事务。你这样一直避而不见,我担心到时候会不会引起皇上的不满,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轻轻摇了摇头安抚道:“放心吧,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知道如何应对。”
谢从幽闻言叹口气点点头,他的目光在原着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不穿你那红衣了?”
原着这身白衣长袍形制,长及脚踝,流畅而飘逸,衣身宽松,却不失挺拔之感,巧妙地勾勒出穿着者修长的身姿,衣袖宽大,袖口处绣有精致的云纹图案,衣袂飘飘间,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领口部分采用了立领设计,简洁而大方,领口边缘以细腻的银线勾勒,衣身上并无过多繁复的装饰,只在衣襟两侧绣有淡淡的竹叶图案,这些竹叶图案以细腻的针法绣制而成,线条流畅自然。
此外白衣的材质选用了上等的丝绸面料,触感柔软而光滑,如同触摸到最细腻的云朵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丝绸面料泛着淡淡的光泽,使得整件白衣更加耀眼夺目,令人过目难忘。
“那衣服脏了我洗了,”原着轻描淡写地回应着。
谢从幽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哦……”他轻声应和,目光在原着身上停留了片刻,他轻声说道:“不过,你换个衣服穿,感觉不一样了。”
原着微微一笑,随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昨晚为了处理一些事情,我一晚上没睡,现在确实有些撑不住了。”
谢从幽见状,连忙点了点头,“那你快去休息吧,身体要紧。”
原着听后便转身离开,他回到房间里躺在床榻上,他仔细想着谢从幽说的每一句话,自己帮大理寺的事情是谁跟他说的?
大理寺?还是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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