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楚千千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霍司承看在眼里。
她已经和祝振杭见过面,所以就想回去了。
宫羽提出送她,楚千千也没有拒绝。
宫羽开车送她到「金城世家」的门口,楚千千在和他道别后回家。
楚千千刷指纹进屋后,看见屋子里的灯是黑的,默认霍司承并没有回来,就放下包想上楼。
当她的脚刚踏上第一节楼梯时,身后传来男人冷冽阴骘的声音,“怎么,我还没破产呢,就迫不及待的找下一家了?”
楚千千没想到霍司承在家,吓了一跳。
回头看见霍司承坐在沙发上,因为没有开灯,通过月光也只能看清他的一个轮廓。
“司承,你回来了?”楚千千不明白霍司承在说什么,她走过去,想去给他说今天自己去找祝振杭的事情,“我今天去那个项目的宴会,找……”
“找谁?找里奥·沃森是吗?”
“没有啊,我是去找祝振杭。”
楚千千并不知道霍司承口中的里奥·沃森就是宫羽。
“找他?”
男人挑眉。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知道你的公司现在有困难,需要钱……我就想看能不能找找祝振杭帮忙,可我什么都没想好就去找他,结果就被他拒绝了。”
楚千千主动认错,同时也不忘问,“不过我觉得如果你提出一些,让他知道这些钱投出去是肯定可以收回来的项目,他说不定会改变主意。”
“是吗?”
霍司承的脸冷的可怕。
他在看见楚千千跟里奥在一起的场景,想到之前别人说,里奥的标书和自己很碰巧的只差一点点时,就怀疑自己公司肯定出了内鬼。
而现在楚千千又可以隐瞒自己在宴会厅见里奥,这让他对楚千千那本来坚不可摧的信任,一点点瓦解。
“是,要不你给我说一说,我去给他说一下,说不定……”
“够了!”楚千千话没说完,霍司承就厉声打断,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楚千千,你要装到什么时候?你偷了我一个项目不算,怎么?还想骗我其他几个项目的细节?你说,里奥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对我?”
“司承,你在说什么?”
楚千千一下就愣住了。
“我在说什么?楚千千,我霍司承对你不好吗?你偏要这么搞我?是不是我死了,你才心甘情愿?”霍司承弯腰,用手钳住楚千千的下巴,黑色的眸子仿佛利刃,“我一向小心谨慎,我防许多人,却唯独没有防着你!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楚千千皱着眉头,下巴被霍司承捏的生疼,她真的不知道霍司承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似乎听懂了一点,却又不懂。
“你说,我偷了你的什么?”
“还想装傻是不是?楚千千,你现在就给我滚!就当我霍司承眼瞎!”霍司承几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把她的衣服和包全部扔出去!
“司承,你是怀疑这个项目丢了和我有关是不是?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了什么?是不是阮月薇?”
楚千千这才明白了一点点。
霍司承居然怀疑她?
在她看来,一定是有人在其中挑拨,而那个人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阮月薇!
“阮月薇?你现在什么事情都怪到她头上,现在我都有点搞不清楚,到底哪个事情是你自己做的,哪个事情是她做的了!”
信任这种东西,一旦动摇,就可能万劫不复
“怪到她头上?你不相信我?”
“你让我拿什么信任你!除非我今天在宴会厅看见的人不是你!”
霍司承看着楚千千,他今天站在宴会厅外,看着楚千千和里奥那么亲昵的样子。
而里奥,他见过几次。
每一次见,里奥都是一副很邪,讳莫如深,满腹算计的样子。
而在楚千千面前的里奥,却像一个普通人,甚至为了哄她开心而作怪像!
他们两个人,一看就不是认识一两天了。
霍司承甚至在想,楚千千是不是早就打好算盘,接近霍司承,然后为里奥提供情报,搞死天辰。
“我不是都说了,我是去找祝振杭的!你可以去问他!”
楚千千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霍司承不相信她!
“找祝振杭?没有找别人?”
“没有啊……”
楚千千被他问的,一下有点懵,因为她去宴会厅就是去找祝振杭的,而遇见宫羽完全就是计划之外的事情。
“你要拿祝振杭当幌子当多久?”霍司承把她拽到门口,直接扔出去,“赶紧滚,我现在已经快一无所有了,没有任何东西值得让你骗了。”
说完,门一下子就关上了。
楚千千狼狈的穿好衣服,站在门口,拼命拍门!
“霍司承!霍司承!你给我开门!”
可任她怎么喊,门都依然紧闭,而她想用指纹去开门时,却发现自己的指纹再一次被消了……
楚千千穿好衣服,拿着东西往外走。
整个人却陷入迷茫,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到底是谁在陷害她?
——
而此时,祝振杭却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宫羽的条件。
他的特助在把祝振杭送回去的路上,特地说,“祝总,我觉得今天那个里奥说的话只得考虑,这个事情可以说我们什么也没有损失。”
“可楚千千跟霍司承结婚,他们的关系很好,楚千千也不可能离婚的。”
祝振杭在一旁有些犹豫。
他对楚千千虽然有些歉意,但毕竟不是在自己身边长起来的孩子,感情再深也就那么回事。
“他们感情好,才好。”特助看祝振杭有些犹豫不定,就继续说,“其一,感情好,楚千千很可能就愿意为霍司承牺牲自己。其二,天辰这么下去,倒闭是吃早的事情,到时候霍司承背一堆债务,楚千千跟着他肯定会吃苦的,不如嫁给里奥,日子怎么也比那样强。”
听了特助的话,祝振杭本来心里的那一点点犹豫,以及内疚,一下子全部解开了。
他不住点头,“我再仔细想想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