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好想咬一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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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端庄的会客厅,狼族青年笑吟吟的询问。

身为K家族的新生代顶级子嗣,虽然唐·纳尔并不是掌权者,但他在家族中的地位极高。

而他的双胞胎哥哥,则正在代理K家族的一切事宜。

按血缘关系中的辈分来算,唐洛克应该喊他一声小叔叔。

虽然他们的年龄差不多。

余芝芝面对唐纳尔突然的询问,微微怔忪。

笑容开朗的狼族青年冲她眨了眨眼睛:“洛克那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不像我,我可比他温柔的多。”

唐纳尔对着红色沙发做了个“请”的姿势,“芝芝小姐,请坐。”

余芝芝缓步走了过去,她坐下,还在思考要怎么回应。

唐纳尔给她倒了一杯红茶。

他走到少女面前,单膝跪地,将手中的红茶单手奉上。青年红宝石一样的双眸,格外吸引人,白色短发像落满了雪花。

“和我在一起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心。”

唐纳尔十分认真的说道。

余芝芝接过精巧的小茶盏,她双手端着茶杯边缘,低头轻抿了一口醇香的红茶。

“而且……”唐纳尔的嘴角微扬,酒窝绽开,“我的基因可不输给任何雄性。芝芝小姐,要不要试一试?”

他轻声蛊惑。

“不……不用了……”余芝芝端着红茶的手微微一颤。

唐纳尔离自己太近,她有点不习惯。

青年微微一笑,他起身,注视着小雌性白皙粉嫩的脸颊,水眸澄澈乖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一番。

向后退了一步。

发现小雌性的呼吸都变得顺畅了。

看来,她很不习惯雄性的靠近。

尤其是——

食肉动物。

门外,听到小雌性软糯糯的拒绝,德古拉微垂的眸子里,荡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聊点正经事。”狼族青年依旧是笑吟吟的模样,“我听护卫们说,前几天的夜里,在教堂附近看到过你。”

“不知道芝芝小姐夜深人静,一个人去那么偏僻地方,是为了什么呢?”

“我——”

余芝芝握着茶杯的手微紧,她想到支线任务,自己要替德古拉隐瞒他的身份。

绝不能让任何兽人知道,他是苍山帝国鹰族的后裔。

“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想要去找一找。”

“什么东西?”

“发……发箍。”

她穿女仆装的那夜,回来的时候,头上戴着的柔软的蕾丝发箍不见了。

应该是落在了教堂。

“那……你有见到什么兽影吗?”唐纳尔好奇的询问。

“没有呢。”

“苍山的鹰,已经潜入帝城,或许就藏在我们领地。芝芝小姐,以后晚上可不要随意出门哦,鹰这种生物,蛮横霸道,喜欢把小动物的心脏当做下酒菜。”

“……我知道了。”

“说起来,你对苍山余孽似乎有不同的想法?”唐纳尔微笑着看着她。

余芝芝的心重重一跳。

狼族青年笑容开朗,说话也温和,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害怕。

[撒旦!]

余芝芝在心底拼命呼喊。

[我要使用一张“偷听心声卡”!]

【系统:恭喜宿主使用“偷听心声卡”,接下来的三分钟,你可以听到对方的心声。】

余芝芝端着茶杯,她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向唐纳尔。

偷听心声卡开始发挥作用。

面前的青年没有开口,但是她却清楚的听到了他的“心声”。

【苍山帝国和兔族有着数百年的血债,这只小兔子却好像不怎么厌恶他们呢~】

【这可真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

【嗯?她不说话的时候,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真让人不好意思。唔,她那双兔耳朵,真可爱,好想咬一口呀。】

【她今天穿的长裙很漂亮,果然,还是想要把她圈在身边,给我生一窝的小狼崽。】

……

余芝芝听到后面,脸色微红。

她连忙低头喝茶。

血债吗……?

那自己的态度,应该要再“恶劣”一些。

“我……我害怕……”余芝芝捏着茶杯,语气微颤。

唐纳尔微怔。

他等了一会儿,只发现小雌性支支吾吾。

但是,看起来快哭了。

唐纳尔耐着性子猜测:“不喜欢鹰族,是吗?”

“不喜欢。”

“觉得他们很残暴,应该从兽星消失,对吗?”

不是的呢,德古拉一点都不残暴。

余芝芝的脸快要埋在胸口。

她轻轻点头:“嗯。”

“鹰族的人都该死,是不是?”

“是的……”

唐纳尔见小雌性瑟瑟发抖,以为她是想到苍鹰,来自骨子里的基因恐惧。

他没再追问,只走到她身前,蹲下身,体贴的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手帕:“教堂已经荒废了,去那里是为了什么?”

门外的德古拉,安静的听着二人对鹰族的审判。

男人垂着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宽敞的袖口中,紧紧攥着的拳头,指节发白,暴露了他的情绪。

余芝芝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白发青年,她呢喃:“我去教堂,是想……给唐祈福。他住在那么冷的地方,我很担心,我希望他早日康复,回到太阳底下。”

她搬出了唐洛克。

“唐?”狼族白发青年愣了一下,很快,他反应过来,语气之中带着一抹吃味,“原来你平日里是这样唤他的。”

如此的亲昵。

那么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小雌性与洛克的关系确实不错,不然也不会怀了他的崽。

进阶帝国S级雌性后,也不见她急着挑选兽夫。

想必是在等唐洛克归来。

去教堂祈福也说的过去,洛克确实有病,需要兽神好好的为他洗涤一番。

门外,德古拉脸色苍白,他背靠着墙壁,无力的垂着手。他的心脏像是被无数个小针刺扎着一样,密密麻麻的疼席卷整个胸腔。

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想到教堂和她相遇的那夜,原来只是一场意外。

小雌性是为了给别的雄性祈福——

呵呵……

唐纳尔该问的都问了,他站起身:“芝芝小姐,我还要与教父商量祭祀的事情,您先回房间吧,我就不送了。”

“嗯。”余芝芝轻轻点头。

她……终于能走了。

在心底长长舒了口气,余芝芝缓步朝门口走去。

门半敞,无需推开。

她走了出去,看到一旁熟悉的身影,整个人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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