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彩霞一想到张寒当时捅她的时候那种愤怒,眸子里的恨意,那种一心想要捅死她的架势,他那体型健壮有力的东西当初是何等的坚硬,像一根钢筋似的刺入她的身体,尽管她的生理反应很舒服,应该说是十分舒服,可是,她心理感觉到的是一股寒意,男人恨死一个女人的时候,用东西玩命地捅一个女人的洞府那也是一种报复,男人可以从中得到另外一种快乐和释放。
但是,彩霞知道,张寒再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了,这两个月,她曾多次试图勾张寒,因为她实在受不了了,她下面没有男人的光临,很难受,晚上煎熬她夜夜难眠,她就想到去勾张寒,可都没有成功,张寒看她的眼里是一种蔑视和无视,完全没有兴趣,每次她都败兴而归,回去就用玉米棒子往自己立马捅,可是,非但不舒服,反而更难受,难受之余,她就开始拿半死不活的张德旺发泄,抓他的头发,拧他的耳朵,撕他的嘴巴。
张德旺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折磨,毫无反抗之力,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他想死,可死不了,手脚都动不了,连嘴巴咬舌自尽都没有了能力,嘴巴老哆嗦,药不住舌头。
以前还能说话,虽然不清晰,但仔细听还能听得清楚,现在根本就不行了,彩霞也不给他拿药了,觉得是浪费钱。
话说张妙,下面钻心的疼过后,她爬进了二叔张德旺的客厅里,血一直流到了客厅里,见到了坐在了轮椅上的张德旺,张德旺一见侄女如此惨状,泪水不断地涌出,身体抖动着,说明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可是无能为力。
“二叔,我哥出车祸把双腿都锯掉了,嫂子要跟他离婚,我就想到了让嫂子做张畏哥的女人,嫂子和我哥都答应了,张畏哥说,只要你亲自去求他,他就答应,二叔,你去求他,好吗?”,张妙微弱地说道。
张德旺不住地抖动着身子,泪如雨下,他拼命地点了点头,手抖着指着张妙的身下鲜血,说不出话,可眼里充满了关切和心痛。
正这时,彩霞回来了,她的眸子里透透股股凉意,阴冷阴冷的,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张妙,张德旺一瞅,就预感到了什么,惊恐不已。
张妙回眸一看,见彩霞一个人回来了,眸子里的光芒充满了寒意,也吓得忙往墙边靠,这是一种本能,“婶子,张畏哥没有来吗?你要干什么?”。
“妙妙,别怪婶子心狠,你男人要是知道你被我弄掉了孩子,这次肯定会杀了我的,我不想死,我只想做他的女人,我不要死在他手里,除非他gan死我,可他永远不会了,他对我只有恨,我多次勾他,他都不再理我了,所以,我要杀死你,你死了,他就不知道了,妙妙,别怕,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彩霞说着,不知道啥时候手里多了一根绳子,她缓缓地朝张妙逼近,眼里死死地盯着她。
“不要,婶子,你别杀我,你不是故意弄掉我的孩子,我还年轻,我还能怀上的,我不恨你,我真的不恨你,婶子,别杀我,二叔,救救我,张畏哥,救我呀!婶子要杀我,张畏哥、、、张畏哥,快来救我呀!、、、”,张妙吓得魂都没了,没命地喊着张畏。
可是,因为张德旺曾经的作恶多端,现在几乎没有人愿意接近他的家,张妙的娇喊没有任何人能听到,张德旺家的客厅里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哼,妙妙,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了,你的张畏哥在给人看病,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马上要永远地离开他了,你的张畏哥对谁都好,他就是对我不好,我是那么地喜欢他,想让他睡我,我求他,求他他捅我,往死里捅我,可他根本不屑一顾,他的眼里太冷了,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跟你们一样地喜欢他,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照顾这个毁了我一生的混蛋,今天,我要杀了你,然后把这个驴日的王八蛋也杀了,你们都去死吧!我恨你们!”,说着,她将手里的绳子往张妙的脖子上一套,吓得张妙顿时大小便失禁。
“啊、、婶子、、不要啊!我不要死,张畏哥、、、”,张妙哭得无比凄惨。
轮椅上的张德旺因为强烈刺激不停地抖动着身体,他手脚动不了,只能拼尽全力活动身体,他想救他的宝贝侄女,可是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侄女被自己的女人勒住了脖子,侄女的美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院子里传来了一声断喝,“你这个疯女人,你在干什么?住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寒。
彩霞一听是张寒的声音,吓得魂不附体,手自然地松开了绳子,张寒像离弦之箭扑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记勾拳,将这个狠毒的女人一拳打飞到了桌子底下,彩霞哼了一声就昏厥过去了,张寒忙将张妙脖子上的绳子解开了。
搂在了怀里,哭得痛不欲生,“妙妙,妙妙,你没事吧!别吓我,别吓我呀!我是你的张畏哥,你可千万别死啊!我什么都答应你,都怪我,呜呜”,说着,忙开始给张妙做人工呼吸。
因为来的及时,张妙是连吓带被勒,很快昏过去了,醒来时见张寒在吻她,忙抱紧张寒,放声大哭,“张畏哥,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张畏哥,我好怕,婶子要杀我”。
“宝贝,没事了,宝贝,没事了,张畏哥救你来了,这时候,张德仁从外面进来了,他这个做哥哥的,一般一天当中,会找个时间来看看自己这个可怜又讨嫌的弟弟,见此情形惊呆了。
“张畏呀,这是怎么啦?妙妙,妙妙这是怎么啦?都是血呀!这到底怎么回事呀?”,张德仁焦急地问道,看看手脚颤抖的弟弟,再看看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弟媳妇,又看看哭得死去活来的宝贝女儿和女婿,完全懵了。
张寒泪流满面地指着地上的彩霞说道,“你这个弟媳妇要杀死妙妙,我来晚半分钟妙妙就救不活了”,张寒哭泣着将他进来看到的一幕讲述了一遍。
“啊?为什么呀?这女人怎么会这么狠毒呀?我的女儿从来不跟人家红脸,乖乖巧巧的,这个疯女人,她要杀我女儿,我要杀死她”,说着,张德仁一把将彩霞给揪起来了,啪啪打了她几个耳光,将她扇醒了。
张寒搂着瑟瑟发抖的张妙,几个人的眼睛都愤怒地盯着她,“说,你干嘛要杀死我的女儿?说,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
彩霞见大势已去,一声不吭,只是阴冷地盯着每个人,“你说呀!我们家妙妙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杀她,你这个女人心咋那么狠毒呀?”。
“我狠毒吗?我有你这个弟弟狠毒吗?他杀死了我的男人四根,霸占了我,得到我以后,从不好好过日子,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搞别人家的媳妇,他就不是个人,是畜生,你儿子张光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张家人就没有好东西”,彩霞骂道。
“你放屁,就算我弟弟以前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我儿子咋你了?我女儿妙妙单单纯纯的一个姑娘家,虽然你不配做我们张家的媳妇,可我们家的人,哪个亏待了你?我家妙妙不是一直很尊重你吗?叫你婶子叫的不甜吗?你咋能对她这么个单纯的女孩子下毒手呀?你真是一条母狼”,张德仁骂道。
“我就是母狼,我就是一匹被你们逼疯的母狼,你们知道我现在过得是啥日子呀?这个活死男人的吃喝拉撒睡都要我来照顾,完了我想男人,他什么都做不了,我想男人,你知道吗?我想这个男人,我想死他了,我就想让他搞我,可他就是不搞我,我喜欢他,我就要他搞我”,彩霞指着张寒说道。
张德仁惊愕地看着彩霞,鄙夷地盯着她,“你真的是个疯女人,张畏,你赶紧抱着妙妙回去吧!看地上流这么多,肯定是流产了”。
张寒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妙妙流了好多血,也意识到了她肯定流产了,赶紧将她抱到了张德旺的房间里,脱了她的裤子一看,心都碎了。
果然,他看到了张妙下面有团肉,而且初具人形,尽管只有小老鼠那么大,可那就是他和张妙的孩子,张寒捧着血糊糊的胎儿,心疼的都要昏过去了。
“张畏哥,我的孩子没了,啊啊……”,张妙看着张寒手里的胎儿,抱着张寒伤心欲绝。
“妙妙,宝贝,没事,都过去了,我们都还年轻,孩子一定会有的,等你身体恢复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保证很快就能再怀上的,相信我,好吗?只要你没事就行,刚才魂都被你吓掉了,妙妙,告诉张畏哥,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疯女人怎么就要杀你了?”,张寒抱着张妙心疼地问道。
“你不是让我过来接我二叔过去吗?她不让我进来接,一定要我告诉她为什么,我就告诉她了,可她听了以后让我答应她一个条件,她的条件太苛刻了,让我必须说服你定期搞她,否则,她就不答应,我就想往里进,她就不让,推来推去,她就把我推到地上,我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她开始吓傻了,跑出去找你,可没想到半路上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绳子要吊死我,张畏哥,我好怕,你带我走吧!我不要在这里呆了,我要回家”,张妙惊恐地看着这个房间说道。